“你看这只没有长出翅膀的小鸟。”金发青年低眉敛目地注视着小鸟,眉宇间的欢笑瞬间消失,浅浅的忧郁和悲戚爬上眉梢,“它不自由,所以死掉了。”
“先生,我的小昔拉,自由吗?”
他抬眸盯着工藤优作,语气轻柔地问道,并耐心地等待着工藤优作的回答。
工藤优作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种追求极致自由的病态——
像极了自由岛上的人。
toru先生的眼神,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被任何事物拘束,没有正常的逻辑,难以推算,难以侧写,难以预判!
你无法确定他下一秒会不会对人手起刀落。
工藤优作扬起随和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拉了拉围巾,呼出一口白气,这才认真地回应说:“昔拉很自由,没有人约束她,她可以做任何她可以做的事情。”
总觉得回答不自由,小昔拉就会跟这只鸟儿一样被迫死亡。
工藤优作握住围巾,让自己心里更有安全感些。
自从昔拉到了他家后,工藤优作终于体会到家有问题熊孩子的鸡飞狗跳。
不是那孩子闹腾,而是那孩子没常识。
且——物化严重。
简单来说,昔拉没将自己当人,而是当成一件趁手的武器。
上个星期有编辑打电话过来催稿,言辞间提起,如果他再不交稿,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这话不小心被昔拉听到了,等吃晚饭的时候,他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昔拉还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诚恳地问:“叔叔,需要我将编辑处理了吗?”
刚还热闹的饭桌,瞬间安静下来。
在这微妙的气氛里,工藤优作试探地问:“昔拉,你说的处理,指的是?”
正在专心吃饭的昔拉抬头回道:“割断脖子,将尸体伪装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