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在美国大本营里,他还能找不到人。
第二天清晨,工藤家.
降谷零一觉睡醒,打理好自己后,穿着纤尘不染的魔术师礼服、拖着脚铐走出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正对上门外仰着头盯着他的小女孩儿。
“父亲。”昔拉轻声唤道。
降谷零微微敛目,俯视着这个乖巧的,眼里只有他一人的小孩儿,稍微思考了下,慢吞吞地捏了捏她头顶翘起来的发丝,笑眯眯地说:“是我的乖女儿啊,起来的真早。”
昔拉眼神飞快扫过他的脚铐,小小的拳头使劲儿攥紧,圆润的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几个深深地印痕。
这是她的神明。
是她的父亲。
到底是谁,胆敢这么对待父亲!
这是亵渎!
渎神者,必遭余殃!
“我等父亲用早餐。”昔拉乖乖地说。
她试探着伸手牵起父亲的大手,见父亲没有拒绝,不由得抿了抿唇,忍着上翘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领路,十分细心的模样。
降谷零感受到手心里另一个陌生的温度,微微睁大眼睛,漂亮的紫灰色眼瞳里透着淡淡地讶异和茫然。
他握了握小女孩儿的手,动作很轻很轻,就像抚摸着阳光下流光溢彩的泡沫。
魔术师想,这个孩子并不自由,像一只被困在囚牢里的小鸟。
但她既不渴望展翅高飞,也不渴望掀开笼子。
她只是乖巧安静地、心甘情愿地待在笼子里,等待饲养她的人为她准备华服美食,为她指引前行的方向。
他很讨厌被束缚住的人。
可又无法讨厌昔拉。
降谷零瞥了眼女孩儿头上粉嫩的发卡,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下来:“那就一起吧。”
恍惚间,他竟觉得这个孩子像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