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以柯和林然他们,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地上,跑过去查看情况。
南依梦也紧跟其后,经过她一番检查,没有大问题,就是手臂和膝盖处了擦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邹以柯搂住向北的胳肢窝,一把把他搂到了轮椅上。
林然和黄越呼喊着,“向北,向北……”
可是,向北就像丢了魂一样,没有回应。
此时,所有人心里都不好受。
南依梦建议道,“林然哥,越哥你们问问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我给他包扎,邹以柯帮帮忙。”
“好。”林然答应,拉着黄越出去了。
黄越叫了一声大爷,“大爷,我们出去说。”
门外,黄越用渝城方言跟大爷交流着。
堂屋里,南依梦已经把向北的伤口包扎好了,邹以柯喊道,“虎哥,林子,陪着他!”
林子和孙虎应道,“好。”
勇志听不见,但心里很是难受,找了盆子打了水来,帮向北把脸擦洗干净了。
暗淡的灯光下,黄越的脸色越来越差,时不时的骂爆几句出口,“狗日的,欺负到向北头上来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龟儿子!”
邹以柯向前,询问,“越哥,到底怎么回事?”
黄越道,“队长,向北被他婆娘欺负了!”
邹以柯轻轻咳嗽了两声,“你不要激动,好好说。”
黄越平静了一下,心绪,“向北的老婆跟野男人跑了,……”
半年前,向北因伤退伍回家。父母孩子都还在,他老婆也在,但知道向北以后只能在轮椅上过一辈子后。
他的老婆就开始作妖了,整天给脸色给向北看,经常夜不归宿。
向北的父母都是村里的老实人,多次要求媳妇回家,但她老婆找各种理由不回家。
最后,还要闹离婚。
因此,向北的父亲被气的一病不起,最后村长当和事佬,把他老婆叫了回来。
人回来了,但要走了向北一半的安家费,这日子没有过两天又把孩子带走了。
这次,彻底的把向北的父亲气死了。
就在前两天,那个女人又回来要钱了。
向北不给,那个女人就在吃食里投毒,幸好向北发现了,没有吃,人都没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