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鸟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仿佛思绪已经挣脱了身体的束缚，飘到了那遥远而未知的地方。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默默地念叨着什么，努力想要在这纷繁复杂的信息中理清其中的头绪，可那神秘的“系统”二字，却如同一个无解的谜题，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缠绕，令他越陷越深。

瑶池圣地的众人也未能幸免，他们同样被卷入了疑惑的巨大漩涡之中。“什么是系统？”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充满了迷茫与好奇。

众人先是下意识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瑶池圣主，在他们心中，圣主便是智慧与权威的象征，他们满心期待能从圣主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然而，此时的瑶池圣主也是一脸的茫然和困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幅度虽小，却像是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众人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于是，众人又将那充满期待和疑问的目光缓缓转向了道衍，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希望他能为这一切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道衍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我和你们也说不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烦躁和无奈，仿佛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知晓关于“系统”的秘密，向他们解释简直就是对自己时间的一种浪费。

就在这时，道衍的气息陡然提升。刹那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开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顿时变得肃杀无比，又似瞬间被冻结成了实质，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和恐惧。那气息所过之处，花草树木皆瑟瑟发抖，仿佛在对这股强大的力量表示臣服。

“五域意志，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道衍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甚至有一些实力较弱的弟子，被这声音震得气血翻涌，几欲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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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我杀死。”道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直地刺向人的灵魂深处，让人不寒而栗。

“二，和我合作！”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他已经掌控了整个天地间的生杀大权，所有人都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乖乖就范。

瑶池圣地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有的人双腿发软，甚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而蓝鸟则紧咬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应对道衍给出的这两个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