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没洗漱,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换了身衣裳后,就离开了。
江绾也打算开始上班,依旧将孩子带到自己身边。
“江绾,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苏澜见她几天都没来。
“跟我没多大关系,是傅砚辞要忙,我这几天一直懒在家里。”
她懒在家里,是怕傅砚辞临时回来。
苏澜到底也是外人,之前一直在外企上班,对京圈的资本不是特别了解,因为知道傅砚辞,所以才会了解一点新闻。
第二天,江绾带着孩子去参加葬礼,站在人群的最后,几乎没有存在感,没有人理会。
傅砚辞作为家里唯一的晚辈,一直在不停地照应各方的来客,特别是傅氏的股东。
今天陈欣园也来了。
“妈咪,咱们不上去献花吗?”
江绾摇了摇头,将花束摆在了角落,“咱们不用麻烦别人了,偷偷地看一眼就好。”
今天来之前,她就想好不去打扰傅砚辞的。
结果就在她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之前,被远处的陈欣园发现了。
“这就走了?怎么不上去在众人面前露个面?”
江绾转身,考虑到今天特殊场合,便没有要动气的心思。
“没必要,抛头露面也不是我的作风。”
“这就是你儿子?”
江绾没说话,江嘉奕则是牵着自己妈妈的手,双眼直端端地瞧着陈欣园,没有一丝一毫对陌生人的害怕和害羞。
“长得真像傅砚辞……一看就是他儿子。”
所有人都这样说。
江绾懒得和她纠缠,直接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事就走了。”
“没事,就是想恭喜你一下,恭喜阻碍你走进傅家门障碍又少了一个。”陈欣园很自然地说,嘴角甚至带着嘲讽的笑意。
这话传在江绾耳朵里,无比的别扭。
面对一条生命的逝去,她说不了这种话,也听不得。
在她眼里,她和傅砚辞走在一起的障碍,只有他们自己,无关其他任何人。
“别拿你的想法去揣测别人,我从没这么想过,以后也不会,别随便给我乱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