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香将头上唯一的金簪摘了下来,她闭上眼睛,语气坚决道。
“将簪子当了,换来的银子去办事,所有剩的给你自己买点东西。”
若是活不了,那便谁都别想逃。
红香已经将身家性命押上,至于生死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了。
巧儿知晓此事危险,可主子如果没活路,她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她赌了一把,将金簪拿出去当掉了,同时按红香说的寻了几人去太史令的府中闹事,又添油加醋的将此事传开。
总之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此事整个定国公府都知晓了。
时卿比流言蜚语提前知道太史令的事,她虽没插手红香的事,却是好心的将让人此事告知茶馆,最终宣扬出去。
昌平郡主想将此事压下来,也是错过了最佳时机。
事情很快传到老夫人耳中,她得知此事,气的食不下咽,立刻派谢夫人去给太史令赔礼道歉,同时赔偿了数千两银子。
老太太忍无可忍的当着谢夫人的面斥责道。
“临安品行不端,或是你教导无方,他不足以担任世子的位置,老身会给国公书信一封,此事等国公爷回来后做决定。”
谢夫人如遭雷击,派人去狠狠的鞭笞谢临安一顿,又心生闷气的缠绵病榻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