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家酒店是你家的吗?
后面附上了酒店名字。
很快程文继回了消息,他说不是。
郑南捷眼珠一转,还是不放心,他把手放在唇边,给沈怜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联合关好房门,走出酒店,来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沈怜问为什么要出来说,郑南捷告诉他程山很不讲武德,小心他开窃听设备偷听他们谈话。
“那,这下可以说了吧!”
沈怜问。
郑南捷扫视一周,没见什么可疑人物才点点头。
沈怜继续说:“杜澜跟我说过,从他身体里钻出一条蛇!那条蛇也是他,相当于是另外的一个他。那会儿时间紧迫,他没有说得很详细,只说了个大概,貌似他与那条蛇基本上可以互换身份,他闭上眼可以附到分体上。这给他带来了很多便利,很多狭窄地段他就可以借分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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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他的分体不小心掉到悬崖下面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种很奇特的生物。他说那种生物可以跟他的分体对话,通过脑子里的声音。他说它住在一个树藤和电线缠绕的球体里,周围还有水!那种生物后来给了他一种特别的能力,回去以后他整个连带分裂体都变了,他居然可以控制梦境。他还说他发现了人脑的秘密,他说在梦里时间和空间都是可以改变的……”
“后来,他想让我留下来陪他!我没有答应。我知道他想留的是那个很像他妹妹的那个沈怜,他是因为孤独,缺爱,对亲人的愧疚感,所以才想留住我。这是我后来才醒悟过来,懂得的道理!当年他一声不吭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是我太执着了,我错把亲情当成了爱……”
“这就是最后他放我离开的原因!还有,杜澜还说了,他们马上就会搬走,远离古水村,因为那个地方已经被人发现,成了不祥之地。他上面有比他更强的东西存在,他想继续活下去就要为它做事,他不得不听从调遣。”
沈怜说完,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她没有急着去擦,怕暴露自己的伤心。殊不知,刚才她说到某处时明明已经哽咽了,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郑南捷此时无法用任何言语安慰她,因为他感觉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像大哥哥一样绕到她身前,在寒冷的冬夜把她环在怀里。
“杜澜走的时候交代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见到他真正的样子,但我断定那个声音就是他的。和梦里白水岚的声音是一样的!”
那个夜晚,风很冷,夜很黑,那个街角很偏僻。但她的心很暖。
那个夜晚,她会用心铭记,因为那一刻开始,她的心里正式空出了一格,而另外一个人正欲将它填满。
那晚,两人在街上散步到很晚才回的酒店。回去的时候果然见几个程山的爪牙在酒店周围徘徊,那拙劣的演技让郑南捷一度以为他家最近经济困难,招不到人了。
程文继在他爷爷家,他自己那间精致卧室里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难免咧嘴嘲笑。
“报告小程总,那两个人房间是分开的,他们现在已经回各自房间,估计是去睡觉了。”
“这男女朋友有名无实吧!都相处这么久了居然还分房睡!”程文继自言自语道。
次日,郑南捷一大早就收到了程山的再度邀请。
短信里程山问说:昨天商量的怎么样了,你们和好了吗?年轻人嘛,打打闹闹,分分合合很正常,看开点,不要强求!学会审时度势,放眼未来。
郑南捷看着短信冷笑一声,心道:老狐狸,想看笑话还早着呢!
他洗漱好去敲沈怜房门的时候,发现她房间好久都没有人回应。
郑南捷以为她有事出去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哪知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仍不见她回来。这下郑南捷着急了,跑去大厅问前台服务员。
哪知他从前台口中得知的是,沈怜提前被两个人接走了。郑南捷问是什么样的两个人,前台说是两个保镖。
郑南捷一听,心道坏了,急忙往出跑,找车去程山家。
另一边,沈怜已经坐上了程山众多好车中的一辆。
她看了看表,问:“为什么要把我和郑南捷分开来接?”
看样子她这是被忽悠了,以为自己和郑南捷坐两辆车去的。
司机解释说:“那位郑先生貌似有很重要的事急着要见程老先生,所以就先行一步!”
因为郑南捷本来就和那程山有很深的渊源,他俩因为问路堂的事到现在还经常做交易。所以司机给出的这个回答,她并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