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杂碎为了开那道石门可给揍够呛。
此时,他后脑勺沉甸甸的,脚脖子腿一块块地疼。只见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迈动步伐去追骷髅头他们几个。
此时,骷髅头他们生怕蛇九川的人再追上来,同时为了躲后面那几人的追赶,已经落下他一段距离。
王杂碎跟在后面叫苦连天,却也不得不忍痛奔跑。
接着,他们穿过另外两道石门,来到了几条分叉路口前。
此时,十二个人分两波,一波前一波后,谁都不敢动手,静静对质着。
王杂碎见身后再没人追来,胆子渐渐大起来,他原地坐下,连同沈怜他们四个,把手电筒放一边,开始休整。
吴家的打手环顾四周,才反应过来,周围同伙呼啦一下子少了十之八九。再加上地上交错摆着的手电筒光折射到被揍够呛的五个人脸上,他们的表情十分凶狠。
手里的棍子从没有一刻这样烫手过。
打手们顿时慌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几人的眼睛。
就在有人要转身往回跑时,忽然其中一个胖子喊了一句:“跑什么跑,赶紧收拾了他们一会儿抬出去,哪能让他们在咱们吴家的地盘为非作歹……”
胖子话还没说完,被廖珊一脚踹在脸上,身子横飞出去,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再没敢说话。
这时,剩下的六个齐刷刷扔掉棍子,跪地求饶。
廖珊也没为难他们,让他们把上衣裤子都脱下来,互相捆绑,最好绑紧实点,谁敢不听,一会儿就带走,跟他们一起进墓里。
吴家人早就听闻那墓里凶险万分,那些年周围方圆几里经常发现盗墓贼尸体,无一例外,死状凄惨,从墓里带出去的东西,最后又被归还给了吴家。
廖珊这么一吓唬,几人绑得可卖力了,把上衣撕成一条条的,就为了能捆结实点。
此时,廖珊已经处理好红肿的地方,她把红花油扔给沈怜,拿上消毒棉去给王杂碎涂脑袋。
王杂碎刚为了开那道门,不光脑袋被揍,耳朵也破了,此时他正看着蹭到手上的血哎吆交唤。
廖珊给他消毒后缠上绷带,又开始给他检查身上有没有断骨的地方。
骷髅头身形小又瘦,他倒没咋伤着。见王杂碎往地上一躺要罢工似的,不得已跟着廖珊给他检查胳膊腿。
这也是个祖宗,有功劳时更矫情,骷髅头生怕他借着身上有伤偷奸耍滑,得赶紧给他治好了不给他那机会……
郑南捷想过来帮忙,被骷髅头支开他,他说:“这边没啥事,你快去看看沈丫头,她刚挨好几脚,别踢坏了!”
此时,沈怜正在给自己背上涂红花油,见郑南捷过来了,她慌忙把衣服穿好。
郑南捷说我来帮你吧!没想到沈怜很抗拒,她坚持要自己涂,为了支走他沈怜让他去检查那几个人有没有绑好。
此时,打手们还剩下一个人,他给别人绑好了自己没人来绑,尴尬地站在原地。
沈怜提到他那会儿,他正悄悄往回走。
郑南捷一见他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吆喝一声吓那人一激灵,接着郑南捷就把他拽了回来,给他手脚捆了个结实。
休息片刻,沈怜拿出包里的饼干分给他们吃了点,水也喝了点。五人顿时感觉恢复了不少。
王杂碎感叹一句,听人劝,吃饱饭,以后出门还是要备些食物。廖珊也点点头。
接着,五人起手电筒,收拾好东西。
毕竟这是在人家地盘上,说不准那个蛇九川一会儿就带人追上来,还是抓紧时间赶紧往里走比较好。
回头瞥一眼,七个吴家打手被捆得结实,挨着坐在地上,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看样子半夜不睡觉困得很。
五个人继续往里走,很快就穿过一段青砖通道,来到了三道门前。
三道门并列,而且长得都一模一样,这让可让王杂碎犯了难。
他问:“老段,你说,该走哪一扇呢?这三道门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呢?”
“两道门的话都是死门,三道门必有一扇生门!”
“生门在哪呢?”
“每个朝代的术士在帮贵族大家选穴建墓的时候都会参考不同文献,同时设计的时候也会因人而异,想知道生门在哪你得知道这墓是谁建的,或者在哪个朝代!”
“你这说了不等于白说?早知道把刚才那几个家伙拎上一个,他们咋说也是吴家的人,多少知道点吧!”
“你还不如吧蛇九川带上呢!他知道的更多……”
“这,这不是当初没想到吗!”
“为今之计,只能是看运气了!”
骷髅头收起烟枪道。
接着,骷髅头站在三道门前深思了一会儿,选了最右边一道门。
他在墙上一阵摸索,找到了一块活砖,按下去之后,果然,门开了。
吴家的墓从进来到这,墓道里砖石都是近代的样式,脚下还是以前常见的那种青石砖。可见这墓也是会修补的。
但是,从第三道门进来后,风格就变了,沙土露出的部分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