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九川也是个做事利落的人,他刚说走一趟,马上就叫来两辆车。
王杂碎他们五个一个车着不下,没办法两女孩子就坐上了另一辆。
就这样王杂碎骷髅头郑南捷和蛇九川一辆车,沈怜廖珊程文继和蛇九川徒弟就坐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即刻出发,赶往老向阳村。
路上,程文继那辆车里气氛比较尴尬。
上次听了爷爷的话,一出美男计没用好,碰一鼻子灰,这事他到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程氏集团的孙子有钱有颜,在求偶方面还没碰过壁,遇上沈怜这是头一遭。
车里程文继想了半天搭讪的话,最后无奈冒出一句:“好巧啊!沈怜,在这又遇见你了!旁边的美女,加个微信吧!认识一下。”
廖珊咧着嘴勉强笑笑,没打算掏出手机。
沈怜并没打算给他面子,回道:“我发现自打上次没得逞之后,你更是无处不在啊!”
程文继脸刷地就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上次,上次,是我不对……”
沈怜一听不对劲,赶忙打断:“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你和你爷爷非要留下我们的事,并没针对你。”
“其实爷爷就是想拜托你们帮忙查画册的事,他说如果你们答应,他会把画册上剩下的内容全都交给你们。可惜,你们态度太坚决,所以就只得到了那几页!”
“你说的,我不敢苟同,毕竟你们程家人的做事方法,我多少是有所耳闻的。”
“我想知道,这次你又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又是你爷爷的命令吗?”
程文继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打算瞒你。其实,我爷爷病了,他又住院化疗去了……”
廖珊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种怜悯,心想这人也挺可怜,爷爷要没了。哪知沈怜却丝毫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阴谋,她说:“这怕不是你们联手演的一出苦肉计吧?上次见你爷爷他可好得很呢!”
“我没有撒谎。爷爷真的病的很严重,我因为之前掺和进爷爷的事情,被我爸认为是不务正业,还耽误了爷爷的治疗进程,结果被撵出家门了!到现在我爸还不让我回去……”
程文继说着,抬头看向车顶,廖珊看到他眼里亮晶晶的,认为他没有说谎。
太可怜了,爷爷要没有了,被爸爸撵出家门无处可去。
廖珊心想。
沈怜还是不信,追问:“既然你已经被撵出家门,哪来的钱跑这逍遥来了?”
“没错,我是被我爸冻结了所有的卡,任由我自生自灭。可我还有朋友啊!李岩,你应该知道,就是他把你从地底下背上来的!我这趟来,全程由他赞助。”
沈怜嗤笑一声,说:“你可是京城太子爷,据我所知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是准备让你接替你爷爷,继续查那些事?自家偌大家业弃之不顾?”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回去他公司实习过几个月,赔了十几个亿……后来我就被安排了个闲职。我知道,我没有那头脑,不适合那一行!”
“理由挺充分,看来是做过准备。那你是怎么跟过来的?怎么正么巧你在蛇九川家做客?”
“跟你说实话,你还不信!我没不是刻意跟踪你们。我那会儿在郑南捷身上安了个定位器,就是那个定位器救了你们一命,在古水村的时候。他忘了拆下来。”
“你们南下去广西的时候。我刚被轰出来,身无分文,我爸把我身边所有人警告了一遍不允许借我钱,我被逼的不得不走远点,就想到了郑南捷。他是我唯一一个在我爸控制范围之外的朋友。”
“后来,李岩找人给我塞了几百块钱,让我勉强支撑到郑南捷家楼下。后来我就在他的出租屋住下了。”
“为什么郑南捷没有说?”
“他怕段叔和王叔知道,依照他们的脾气,我怕是又得被轰出去,郑南捷怕我饿死,让我别声张窝在出租屋苟命。”
车里顿时安静下来了。
程文继说的不错,骷髅头和王杂碎对程山有很深的怨气,他的孙子自然也会被牵扯进去。更何况此前他还试图另辟蹊径,挖人墙角,这点着实让沈怜感到厌恶,她若知道了必定会反对程文继住在郑南捷那里。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跟到这来的!自打你找到郑南捷那一刻起,他一定会检查自己身上,不给你放定位器的机会。你到底又做了什么手脚?”
“这……你就太高看我了,我能做啥手脚?郑南捷把我扔在出租屋好几天,我钱花完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天知道我一个没挨过饿的人,受了多大的苦。后来我看手机上显示他一直在距离出租屋不远的某栋楼附近,一点不动,我就知道他把定位器扔那了。我跟过去,找到那个定位器,搁那周围一连守了几天,总算看到你们都回来了。那会儿你们五个上楼商量事的时候,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没办法找李岩又借了点钱。”
“后来你们走了,我就找辆车跟在后面,跟着你们进火车站,现买的票,一连买好几种,直跟着你们过安检,上火车……火车上我还跟郑南捷说了几句话,结果他把我轰下去了……好在我趁他不注意,往他包上又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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