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钱文被自家这老爹的满嘴粗话惊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这还是平日里那个叫他知书达理的老爹吗?
“爹。”钱文轻轻的叫了他一声:“您老人家的意思是要我们投靠溯王?”
钱老爹冷哼了一声:“不然呢?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家里的下人连忙将头低下,心中惊骇。
这是他一个下人能听的吗?老爷爷真是的,也不避讳着他点儿,他可不想掉脑袋呀!
谁知道钱康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站起身在这屋中转悠了一圈,随后大声道。
“儒王无道,我钱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现在王爷来了正好!当年,我跟随叶王驰骋沙场,那是何等的快活!百战百胜,打得突厥和匈奴屁滚尿流!现在呢!在这里,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钱文一听,便知道自家老爹定了心思,点头道:“如此,那就听爹的!”
他对父亲一向敬重,何况,这大儒确实不像个样子,
连他这种读书人都知道,新帝是个实打实的昏君!
几天之后,钱康得到消息说溯王派了人过来,准备将整个拱林县全面占据。
他召集府中的家丁。
“今日溯王的军队就要来攻了,你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诸位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茫然。
其中有一位自以为聪明的站了出来大声喝道:“自然是保卫县城和溯军交战!”
“我放你娘的狗屁!”钱康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句脏话出来。
喷的那说话的家丁惊呆了。
怎么跟着老爷的心意说还能被喷呢?
一旁的钱文憋笑,上前道:“今日,并非要大家和溯军作对,而是要诸位随我们与溯军里应外合,将县令斩杀!”
“啥?!”家丁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耳朵坏了。
将县令斩杀?
他们家老爷好像和县令大人没仇吧,咋下手这么很呢?
钱康他们一眼,冷哼一声:“怎么,不敢了?老爷我平日里是怎么训练你们的!”
一群人立马异口同声道:“男儿流血不流泪,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说的对!”钱康雄赳赳气昂昂道:“先皇昏庸无道,如今的陛下更是无能!唯有溯王雄才伟略,是世间明主!我愿意奉溯王为君!你们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