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来到了太上皇的私殿。
“父皇,此事该当如何?”
新帝脸不红心不跳的外道。
太上皇嘴角一抽,问他:“皇儿,如今这儒国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此等事情,难道不应该你自己处理?”
言下之意就是,别拿这些事情来问我,烦的很,我还想再过几天快活日子呢!
新帝笑了。
他悠然道:“父皇,朕虽然是皇帝,可朝堂大半的事务都是听父皇的,父皇若是不愿意理会了,儿臣也自能应对。”
不想管是吧老东西,那就把权还给我。
让你那老满早点儿退下去!
太上皇一愣,知晓近日所为必定让他不快了,也就换了口气,立马道:“皇儿莫急,此事不难。那匈奴的老巢在北方,你让他们在这南方住下,他们还住不惯呢,就让一城他又何妨?
新帝被自己父皇的无耻震惊到了。
“难道就这么让给他,丝毫不挣扎?”
太上皇冷笑一声,又继续质问起来:“不然呢,你也不想想满朝文武,就你六弟一个能打的,结果还被你赶走了,怪谁?怪谁?”
新帝气闷,又道:“儿臣还未想好,要割让哪一城。”
太上皇的眼皮子王上掀了掀。
“自然是晋州了。”
新帝:“为何?”
“皇儿,你想啊,那匈奴在北方生活已久,自然是割让北方的城池给他,晋州不是现在被叶心安那小子给占了吗?你就一道圣旨赐给匈奴,让他们去争,你继续稳坐钓鱼台,不是得意的很?”
新帝闻言,眼睛一眯,随后道:“父皇,儿臣就听你的了。”
他走出去,心中想的却是。
狗东西,都当太上皇了,还不消停,不知道让位吗?
还得一趟趟跑,烦死了!
很快,他就将自己的意思差人告诉了匈奴王。
匈奴王得到消息了以后,和国师商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