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前天晚上听建博和他大伯吵架。
好像是大伯想要建博和你男人保持距离,说是出事怕傅家受到牵连;
但建博不认同他大伯的话,俩人就在书房大吵一架,最后还是傅叔叔的一句话把事情解决了。”
闫柠扭头看着徐丹雅:“傅叔叔说什么?”
徐丹雅站起身,学着傅长卿说话的样子。
“大哥,傅家和沈家不是保持距离就能划清界限的,
建博这几年能走得这么顺,和阿隶的经营脱不了关系。
再说,建博这条命都是阿隶救的,我们不能太自私。”
“阿隶哥哥还救过傅建博的命 啊,真厉害!”
闫柠不知道沈年隶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从外人给的星星点点的信息中,
她知道他的男人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苦。
徐丹雅再次凑到闫柠面前:“所以,你家男人到底做什么的啊?”
闫柠耸肩:“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我去,你心可真大啊,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
“不会,我是他的命!”
闫柠事后没有问过沈年隶Edmund的去处,也没有问过他Edmund说得那些事情。
她只是在当天回到熙园的时候告诉沈年隶:
“阿隶哥哥,老头说有好几个人想要吞并你的生意,想要害你,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沈年隶,我希望我和宝宝是你前行的动力,而不是绊脚石。
你如果有没实现的抱负就去拼,我和宝宝会在家等你!”
沈年隶也的确忙了起来,这次出国,半个月都没回来。
闫柠想他,但自己也说过不拖后腿的,只能自己咽下委屈。
几天后的晚上,沈年隶回到熙园,没在一楼看见人,就问房日兔:“在楼上?”
“隶爷,夫人刚上去!”
沈年隶看着餐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眉头紧锁:“她没吃饭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