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起眼,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缓缓朝着江洵的脖子靠近。
当他的拇指终于触碰到那颗红痣时,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洵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傅霖,身体更是因为过度震惊而变得僵硬无比,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你干什么?”
太反常了,他今天也太反常了。
不会是有什么蛊虫钻他身上了吧?
一会儿得找邱漓给他看看。
这也太可怕了。
“哦,我以为这是蛊虫呢,原来是痣啊。”傅霖面不改色的说道。
“就是蛊虫!”邱漓看着南宫娴手背说道。
绝对不可能是蚊子咬的,蚊子咬的顶多会留个包,但这不仅红肿发麻,最开始还导致南宫娴昏迷不醒。
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鸣蜩山的羌蛊,长相同蚊子差不多,不过体型会更小一些。
“致命吗?”南宫娴看着邱漓说道。
她还年轻,她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可不能这个时候死。
方才匆匆忙忙逃离的时候,本想拽着秦在锦的,可那小子拉着冬苓撒丫子就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旁只有邱漓和江挽了。
算了,能拉一个是一个,先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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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这决定还不算太坏,秦在锦虽是医者,但对蛊虫的了解定然是没有眼前这个小姑娘懂得多。
邱漓听她这么问,失声笑了,她还以为这姐姐是不怕死的性子呢。
“放心吧,死不了。你先赶紧把这颗清毒丸吞下去,我再帮你把手背上的毒素清除掉。”
她们进来的这条通道应该就是平日里频繁使用的那一条。
只见两侧的墙壁上整齐地悬挂着一盏盏油灯,昏黄的灯光虽然不算明亮,但丝毫不会影响到人的视线。
邱漓一只手轻轻托起南宫娴的手背,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
而后,说道:“稍微忍一下。”
话音未落,手中的小刀便毫不犹豫地划过南宫娴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皮肤。
刹那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袭来,疼得南宫娴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原本那块受伤的地方就已经疼痛难忍,现在又被硬生生地划开一道口子,这种痛苦简直难以言表。
南宫娴甚至萌生出想要直接把这只手砍掉的念头,心想要不一了百了得了。
“别乱动!”
暗红色的血液开始缓缓从伤口处流淌而出。
定睛细看之下,可以发现血液之中隐藏着一根细小如发丝的尖刺。
这正是羌蛊用于传播毒素的尾刺,其类似于蜜蜂的蛰针。
只不过对于羌蛊而言,这尾刺是可以再生的。
“大姐,很疼,很难不动。”南宫娴虽然嘴上这么抱怨,但那只手确实没再动过。
“大姐???人小姑娘才八岁,快能当你闺女了。”江挽站在俩人身前,冷不丁的说道。
南宫娴一听这瞬间提高了音量,“八岁????你吃什么长大的你八岁???”
“不知道格非给她吃的什么药。”江挽回道。
“个杀千刀的。”南宫娴暗骂了一声。
“真该死啊!”秦在锦看着俩人眼前的蜈蚣,不是说通道里是安全的吗???
这安全在哪里??这个数量就差把他俩生吃了。
“锦哥儿,答应我,下次这种好事儿您自己来可以吗?”冬苓已经没有心情吐槽了。
她想跟着江挽走的,可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秦在锦拽进来了。
万一江挽在通道里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跟大哥交代?
天老爷,让蛊虫来咬死我吧!!!!
“对不起冬苓,我不知道这个通道是危险的,我要是早知如此,肯定拉江洵了。”
秦在锦满怀愧疚的道歉。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中律司干什么?再说了也不怪你,我要是不愿,就是八个你都拉不走我。”
冬苓知道秦在锦也是担心她,而且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解决这些令人厌烦的虫子。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而后抬起双手,口中念念有词:“荆棘——生!”
随着口诀的响起,一股强大的灵力自她体内涌出,并迅速汇聚至掌心。
刹那间,无数尖锐如针尖般的荆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四面八方疯狂生长出来,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荆棘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