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轻吹动红色的盖头,身上那点缀着亮钻的秀禾服在夜晚中格外亮眼。
一切看起来很是诡异。
江凌赫无话可说,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和徐富雅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因为她从来不会反思自己身上的问题,什么都是别人的错。
她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全都是别人的错,甚至她说什么都是理直气壮,哪怕明明是她自己理亏,她依旧能理直气壮的将错误都怪到别人身上
现在这种情况恐怕是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江凌赫失魂落魄的垂着头,他知道苏知月就站在他的身边,但他都不敢看她。
今日所有的美好和激动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彻底凉透心扉。
苏知月强迫自己冷静,但现在这个局面真的无解。
一个都不想活了的人,你还能怎么和她沟通?
“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你放了我妈。”
苏知月只能放下所有尊严和脸面,一想到植物人妈妈现在只能任人摆布她便心如刀割。
但是徐富雅不搭理她,她专业是学戏曲的,可这戏腔悠悠的回荡在夜色中,只让人毛骨悚然。
“妾随大王~生死无悔~该下一曲~离乱,楚歌生四方,含悲辞君饮剑血落凝寒霜,难舍一段过往,缘尽又何妨,与你魂归一处便是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