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认命吧。”陈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第一次遇见他才搞笑呢,当时我在吃东西,他就这么看着我,”陈歌学着他的眼神,“我以为他饿,我就好心给他分了一点,结果他把丢在地上,然后拿刀冲过来了,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挨了他一刀。”
“你最搞笑了,这疯子你也搞不定,还能被他捅一刀。”贝妄说。
“废话呢要是你你当时能反应的过来吗?我估计你早就死在他手里了,还好老子命大,跑了。后来和贝妄一起遇到他,我俩一起教育了一顿。”
“然后陈歌就扒了人家一层皮,真的是扒掉了一层皮。”
“这样啊。”
“怎么,你也认识?”
“可能我对他而言,是最恨的人吧。”我还记得,当时他进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那种愤恨,恨不得冲上来把我骨头拆了肉给吃了的痛恨。
“哟,有过节?”陈歌八卦道。
我简单说明了一下大概,他们听完之后都忍不住说:“残忍啊。”
“你怎么不跟他们说说,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林念说。
“当时他杀了院长之后,畏罪潜逃了,警察派出去许多人都没找到他,最后我给找到了。”
“怎么前期还跟你有关系?”贝妄说。
“院长的丈夫,是我们这的法官,他全权接手了这个案件,我刚好就在里面。那天过后,那小子就跟人间蒸发一样,那么多便衣,愣是没一个发现他的线索。”
“那你是在哪找到他的?”陈歌好奇地问。
“你们猜猜。”我故意吊他们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