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粥能喝了吗？”

“妈，还没好吗？”

……

祝母一开始还答应两声，后面烦得就差拿勺子敲他脑瓜子了：“妈妈妈的，不行你到路边上重新认一个呢，叫得我寿都短两截，再嗷嗷叫滚出去跟隔壁家二蛋吃一锅去！”

二蛋是老书记家的看门狗。

“老二平常吃那么好啊？”黄枫适时插话。

“上一句前面不接，下一句后面不接，你特娘接中间是什么意思？”

“双关。”黄枫干巴巴地望着祝浩歌道。

“双你大爷的妹！”祝浩歌暴怒。

祝母听见脏字儿触发被动，随手摸了个干净的铲子给祝浩歌一个脑瓜崩：“说什么？再说一遍？”

祝浩歌彻底老实了，嘴巴抿得紧紧的，只剩下中指朝着黄枫指指点点。

油条下锅，炸出香味飘了老远，楼上本打算睡懒觉的女生们闻着味儿起了床，下楼正赶上早饭出锅。

早饭不算精致，但玉米粥加油条加咸菜，也算是非常丰盛了。

趁着吃早饭的功夫，祝浩歌将昨天晚上在老书记家听到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众人听着祝浩歌讲，碗里的粥都不香了。

“我靠，这事现在讲了我春晚听什么？”光是简单的描述就听得刘帅热血沸腾的，恨不得现在冲出去犁两亩地。

“听你阿公讲过去的事。”祝母给刘帅塞了根油条。

“那算了。”刘帅热血下头，猛撕油条。

老书记年轻时候的光辉历史从小到大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他都快能背了。

“谁要听我讲过去的事儿啊？”

刘帅正跟油条打架，就听到后门传来老书记浑厚的笑声。

“不是我！”刘帅立即否认，生怕晚一秒就听上《年轻士兵二三事》。

“紧张什么，不找你！”老书记哈哈大笑，拍了拍刘帅的肩膀。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故事讲了许多遍，但年纪一大，说起来就是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