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公堂。
来伸冤的是一位老妪和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二人身穿麻布衣衫,普通农户装扮,老妪身行佝偻,眼圈浮肿,妇人面容憔悴,双眼通红,明显二人哭过不久。
见到吴忧,二人齐齐下跪。
老妪一把年纪,腿脚似乎也不方便,吴忧正要让差役扶起时,老妪先泣声说道:“吴大人,求求你为老身那可怜的丈夫和孙儿伸冤。”
鼓声响起时,已经有大量的百姓闻声而来。
“竟然是她们,原本好好的一四口人,一下子死了两个,还是男丁,以后的日子没了盼头,哎,可怜哦,可怜!”
“你认识她们?”
“那当然,东城区的交通事故听说了吧?死的就是她们的家人。”
“听说凶手被大理寺抓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放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你们知道凶手是什么人吗?是江南沈家的人,谁摊上这事儿,只能自认倒霉喽!”
堂外百姓的议论传入吴忧的耳中,他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吴忧对老妪说道:“老人家,你仔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老妪抹了抹混浊的眼泪,缓缓说道:“大人,拙夫听说东城交通改制,以后要按照划分好的线路行走,拙夫好奇,便带着十岁的孙子一起去熟悉线路。
结果老身等来的却是拙夫和我那十岁的孙儿,双双身亡的噩耗,后来,老身听说是他们是十几匹奔驰的马匹践踏而死。”
说到这里,老妪语气哽咽,泣不成声,吴忧没有催促,静静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老妪这才压下悲痛的情绪,继续说道:“等老身和翠英赶去时,见到拙夫和我那孙儿已经躺在血泊之中,后来,我听说凶手是江南沈家的人,而且被大理寺抓了去,老身和翠英便去了大理寺,希望大理寺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拙夫和我孙儿一个公道。”
老妪说到这里,后面发生的事情吴忧已经清楚,大理寺没有如老妪所想惩治凶手,而且还将沈青岩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