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玄乎了,我不相信。”
“我倒觉得可信,毕竟前面几个王朝就是例子。”
“我也相信,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朝历代皆是这般。”
………………
百姓心里的震撼丝毫不比朝臣少,此时,哗然一片,议论之声,将公堂都淹没了。
等众人消化了这个事实后,议论之声才慢慢弱了下来。
沈伯彦见局面失控,起身怒斥道:“吴敌,不论此言是真是假,你贪污这是不争的事实。”
吴敌白了一眼沈伯彦:“沈大人,我并没有否认。”
“你………”沈伯彦被吴敌的话噎住了。
没有给沈伯彦说话的机会,吴敌继续说道:“陛下,我大夏大部分制度都是由前朝延续下来,所以难免会步入燕朝后尘,不可不慎啊!”
夏皇从激荡的情绪中平复了下来,重新坐定后,放缓语气道:“吴爱卿你且起来回话,你为何贪污?这其中可有什么说道儿?”
待吴敌起身后,深施一礼,长叹一声:“陛下,臣既然已经知道了规律,就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夏走燕国的老路,于是臣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杨慎急忙问道。
“变法,摊丁入亩之法,便是其一………”
说到这里吴敌自觉停了下来,不论是科举还是治国三策,都是出自吴家,推恩令太过敏感不宜喧扬。
夏皇则点了点头。
杨慎听的一知半解,疑惑道:“变法和你贪污有何联系?”
吴敌解释道:“纸,国家连年征战,国库已经不堪负重,我向朝廷献了造纸之法,以便从中牟利,补贴国库,原本这造纸之法,我打算先做出来,再献于朝廷,因为不清楚试错的成本,所以才私自调用了一百万两银子,陛下,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