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在床头处,木质的床头很坚硬,他一瞬间就想到了容琳在晋城那个老房子里的卧室,她睡的木床的床头也这样。
思念犹如开闸放水的洪流将盛谨言的思绪冲得溃散不堪,容琳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就像过电影一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想容琳了,很想。
眼尾泛红的他可以想象容琳知道他出事后忧心与难过,他心头酸涩,再想到她肚子里是他们的孩子,他的眼圈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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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冷锋看着盛谨言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两天的相处,他发现盛谨言矜贵清冷的性子中确实透着狠辣与阴恻的个性,但他是一个好人,若是他冷锋遭遇了这样的父亲,他可能会杀人泄愤......
邓衡走了过来,他拍了一下冷锋的肩膀,“看什么呢?”
冷锋掩盖了眼中的慌张,“我觉得盛总的心态好像崩溃了!”
邓衡探身过去看了看,他嗤笑,“盛谨言为人精明,是有八百个心眼的主儿,别被他蒙蔽了。”
冷锋点头,“嗯,衡哥,晚上你真的要和彭朗对打嘛?”
邓衡挑眉,他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不然呢?”
他吐了烟气,一语道破天机,“先生让我和彭朗对垒,一是试探盛谨言,二是教训彭朗,先生恨盛谨言不假,但那是他儿子。对于彭朗,他更恨!”
邓衡掐着烟指着里面的盛谨言说,“彭朗和盛谨言里应外合害死了乔曦,先生怎么能饶过吃里扒外的彭朗?”
吃里扒外?
冷锋脊背感到一阵寒冷,他吞咽了口水,他又问,“那彭朗身手怎么样?衡哥,你有把握赢吗?”
邓衡深吸了一口烟,目光阴冷,“我打不过,不是还有藏獒嘛?”
冷锋目光幽深,他看了一眼盛谨言,“衡哥,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我陪你喝两杯?”
邓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