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方才的话感到尴尬，自己是对着视频中的情况说自己的真实看法，她不知道林琳和陆明昭还有这样的经历......

难怪他和陆明昭互为敌对多年不肯合作，这才是真正原因吧。

她咬咬嘴唇：“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林琳......”

程慕惟揉揉她的头：“为什么要道歉，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些年，我确实因为执拗的信任而偏听偏信，疏忽太多事情，也做错很多事情，说后悔最没有，但是柠柠，我该和你当面道歉，是我对不起你和家人。”

苏沐柠低下头，过往一切历历在目，她做不到释然，她的父母更不会原谅。

程慕惟看着她的表情，心头泛起苦笑，他不会强求她和家人的原谅，但会用实际行动来表明。

对她的情意已经确定，就绝不会再放手错过。

苏沐柠现在不想那些糟心的旧事，她点击着网上的新闻热搜，她纠结自己怎么就上了网络八卦新闻，这该怎么办，会是小报记者捕风捉影，还是哪个有心人故意为之。

程慕惟看出她的忧虑，但撇开这件事不说，问苏沐柠：“跨年夜发生的事，你该发完整视频嘲笑报复我才对，为什么只发照片提醒，是怕我伤心难过于心不忍对么？”

原来那晚的事他知道了，也是，凭他的手段和信息网，只要他想就没有查不到的事情。

那为什么他还轻易原谅林琳，还带着林琳参加酒会？苏沐柠有点看不懂他。

程慕惟也没想让苏沐柠回答这个问题，他问她：“柠柠，如果说我对林琳的感情很特殊但不是爱，你会信么？如果说发现她和程慕恒的私情我并没有你想的那种伤心，你会信么？”

程慕惟神情很真，可是苏沐柠听了，回应的只是轻轻一笑。

那笑中的意思程慕惟清楚，深知自己自作孽不可恕。

苏沐柠当然不信，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曾经他眼里心里都是林琳，他对林琳没有理由的信任，没有理由的袒护，他对林琳付出了自己真实的情感，那不是爱又是什么。

如今遭到深爱的女友背叛，坚定的信念被动摇，心中的印象被打破，他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难过。

苏沐柠不禁想：程慕惟突然对自己有兴趣，甚至不惜用手段逼迫自己，会不会是心有不甘利用自己报复林琳，对自己的细心体贴是预谋是演戏吧。

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到其它，他总不会是因为突然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