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生将那次巧妙的发现,说了出来。
十字架倒转,一为白色正十字,二为黑色倒十字。
严淮记下这两个,顺便也记上教堂的“吃人”事件,他大概明白吃人是什么意思了。
对一个年龄还小的小女孩干出那事,黑影绝对是个禽兽。
唐诗诗轻轻地拍了拍千爱的肩膀,千爱放下了双手。
严淮又将刚才记下的几点重温了一遍,他想到了有一事没确认,就是所有人的主线任务统一了吗?
“你们的主线任务都是和白泽一样的,对么?”严淮问道,除了唐诗诗另外几人点头说是一样的。
唯有温余生走神,她看起来有点困扰。
严淮能看出她的状况不正常,她在想其他的或者是在担忧什么。
经过严淮的观察,温余生只在提起主线任务时才会出现偶尔走神的情况,莫非是主线任务不同吗?不可能吧。
“余生,你怎么不说话了?”白泽突然开口去关心温余生打断了严淮的思绪,严淮没有说话而是盯着他俩。
温余生回过神,她说:“啊?我的主线任务也是一样的,”她摸了摸鼻尖,眼神躲闪。
严淮无声地浅笑着,他眯起眼睛托着下巴看着温余生,温余生看向严淮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令她不自在,严淮并没有直接戳穿她的谎言。
温余生撒谎了,但他不说,想看看白泽什么时候才发现。
白泽很相信温余生,他没想过她会骗自己,毕竟是喜欢的人,相信一个陌生人他更相信身边的朋友。
如果是这样,他们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事,人也会自私自利,为自己着想从来不会考虑别人,因为会死。
严淮从木椅上起身,轻轻地拍了拍手吸引其余人的注意力:“今晚就触犯一下规则,我们晚上十点见。”
只有这个疯子不会关心自己的性命,他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