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刚才被蚀腐了,右手受了伤也波及到自身的灵魂,他在咳嗽,能捂着住鼻口就是捂不住从指缝间流出来的血,暗红色的血看起来很浓稠。
“唔……咳咳咳!”他再忍,也忍不住咳嗽。
林峰痛的直叫,他再看向严淮,严淮已经放下了手,他依旧流着血,从嘴角、鼻子里溢出来的血,他应该在难受,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眼前。
他含着一口血吐到了一旁,他的嘴角微扬,勾起来弧度也恰好完美。
严淮在微笑啊,笑的也无比温和,林峰却感受到穿透骨缝打颤的寒意。
“怎么了?”他眯着眼睛微笑,上扬的眼尾看着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温柔的询问,林峰却觉得这人有病!
刚才开枪打了他,还问他怎么了?
“明知故问吧你!”
严淮垂下眼帘,“哦,我故意的~”
“刚才那一下是太轻了,出去以后得重新复制一遍白泽的相机枪。”严淮开始低声嘀咕,左手握的武器转变成卡牌消失,下一秒就变成了一柄锋利的刀,“还是牧十六的蛇骨刀用的更顺手点。”
林峰捂着右肩缓缓地向左走去,悄悄咪咪的从严淮面前逃离,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月已经站到林峰旁边了。
严淮注意到祁月拦住了人,连忙转身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再抹来抹去,还是有血残留。
他们没看见严淮怎么了,但绝对听见林峰那句“流血了吧”。
林峰想再重新爆出戾气,严淮手上的刀变成一盆水,使出力气,刚燃起来的火一下扑灭。
被泼了冷水的林峰全身湿透:“……”
一气之下,当着众人的面消失。
谁教你这么驱鬼的?
“哎呀呀~这下人跑了呢。”严淮丢下盆子,露出欠欠的表情。
祁月差点也被泼了一身,好在他端着盆过来时趁机走远了些,他绝对是故意的。
只要从江燕身边将林峰赶走,也只是暂时不会来骚扰她,江燕似乎是知道林峰身上的戾气从何而来,才深知自己是打不过他的。
江燕抬头,看见了严淮蹲了下来,利用剩余的水洗了一把脸,用余光扫向盆中,看见清澈的水,变成了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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