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引月也去忙她的事儿了。
她要准备一种药,或许这种药能在不久的将来化解乱局。
随着中秋宫宴后,太子不在京城的事情人尽皆知,太子的去向也引起了广泛的臆测。
就在揣测不断时,一个消息传遍京城。
太子去了雷州。
为什么呢?
因为雷州有人在私自开采金矿,朝中有位高权重之人欺上瞒下,控制西亭郡的官场,将雷州变成自己的囊中物,竟在雷州私自开采金矿二十多年。
太子是去查这件事的,而今矛头直指谢家。
当然,这些流言没法对谢家造成什么重创,但是,总得让人知道这件事,哪怕只是流言,暂时没有人去证实这件事。
谢家懵了,皇后母子也不得其解,这件事显然是皇帝或是东宫放出的消息,并且推波助澜传得沸沸扬扬的,可他们以为皇帝暂时不会追究问责谢家,那为何又要这般宣扬?
难道他们猜错了,皇帝其实是打算追究的?
那可就麻烦了。
奕王又急了,顾不得别的,去见了闵阳公谢临,甥舅俩和一众谋士官员一番商量后,又一齐进宫去见了皇后。
皇后之前还笃信皇帝不会轻易动谢家,料定皇帝会为了大局稳定压着此事,只追究雷州乃至于西亭郡官场上的人,不会追究谢家,但是皇帝如今这般宣扬这件事和谢家有关,可不像是不会追究的态度。
皇后惊疑道:“这不像是陛下的行事,确定了这件事是陛下让人宣扬的?”
谢临沉声道:“查过了,宣扬此事的人,除了东宫的,还有陛下的,错不了。”
皇后道:“那就怪了,陛下不该会这样才是。”
难道她这么多年对皇帝的了解,还是错了?
奕王道:“或许母后的猜测没有错,若只是父皇的心思,或许真的暂时不会借此事问罪谢家,但母后不要忘了,现在能影响这件事走向的不只是父皇的决定,还有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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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道:“可是太子现在并不在……”
奕王道:“太子不在又如何?如今的东宫,是穆引月在掌管,而她的影响力,是可以改变父皇的想法的,据我所知,中秋那日宫宴之前,她单独去见过父皇,与父皇密谈过。”
谢临沉声道:“那若是如此,便是她影响了陛下的决定?可这样事关大局稳定的事情,陛下怎会轻易听信她一个女人的话?”
奕王咬牙:“所以说,父皇看重她,只怕是不亚于姬承胤了,这女人当真是有本事,竟然让父皇如此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