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我叛出宗门后，丹田被废，如今就是一个废人。”他看着赵灵轩绝望的眼神，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赵灵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到林羽面前，“你…你拿着这个…去…去杀了她们！”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

林羽看着那把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缓缓伸出手，接过匕首，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匕首在他手中摇晃，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林…林师兄……”赵灵轩看着林羽颤抖的手，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突然，林羽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掉落在地上，锋利的刀刃划过赵灵轩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啊！”赵灵轩尖叫一声，捂住脸颊，鲜血从指缝中渗出。他惊恐地看着林羽，眼中充满了恐惧。

林羽连忙捡起匕首，脸上满是歉意，“赵师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看着赵灵轩脸上的血痕，眼神闪烁，再次伸出手……

林羽慌乱的神情一闪而逝，他再次举起匕首，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在赵灵轩另一侧脸颊上划过，留下一道更深的伤口。

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滴落在他衣襟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啊！”赵灵轩捂着脸，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你…”

林羽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赵师弟，我说过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他语气轻柔，仿佛在说着情话，与他手中滴血的匕首形成鲜明对比。

周围原本打算出手相助的浩然书院、仙灵剑宗和灵兽山庄的弟子们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林羽会突然对赵灵轩出手，而且下手如此狠辣。

原本一脸担忧的血魔教两名女子，此刻却转忧为喜。

红衣女子掩嘴轻笑，“这废物倒是有点意思。”绿衣女子也附和道，“看来有好戏看了。”

赵灵轩看着周围人变换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

他原本以为林羽是来帮他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招惹这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赵灵轩颤抖着声音问道，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林羽蹲下身，用沾满鲜血的匕首挑起赵灵轩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干什么？赵师弟，你猜呢？”他语气冰冷，眼神中透着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