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北海左伯左子邑!”
“你是左伯纸的左伯?”鲁肃惊讶地问。刘敬也想不到当今世上两个造纸高手在这里相遇了。
“正是,早就听说子敬大名,今日总算是见到了。”这鲁肃果然有人脉。
“子敬你最近去哪了?数月未见,若是你今天没来,恐怕我就打算去江东了。”
“子山,你去江东干嘛?”
“你有所不知,自袁术入主淮南以来,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民多饥死,我步家的生意也是难以维持!”
“近日,袁术与刘表又矛盾频起,寿春已不是几年前的寿春了,我打算去江东避难,子敬,你打算怎么办?”
看来,袁术在淮南也够折腾的。
“唉!我一年没来淮南,也是感受到了,这趟从船去了趟丹阳,在江上竟遇到匪徒,如今这世道!唉!”
“子敬,我和子邑打算近日便过江,要不你也同行。”步骘突然想起一件来:“对了子敬,你这次前来,莫非有事找我?”
“我有一样货品想卖,但你也知道,我家中生意早已荒废,于是便想到了你,想和你合作一起卖。”
“哦!什么东西?我家中生意已交由族弟打理,若是能合作的,我让族弟来售卖便是。”
“就是这个!”鲁肃随意地指了一下左伯手中的几张纸。
步骘一下子没明白过来,竟以为鲁肃问这纸的事情,便解释道:“你说这纸,是从舒县那边传来的,据说几个月前有一商人在舒县售卖。”
“我见这纸竟比子邑造的纸还精致,正好子邑来拜访我,我便带回来给子邑看,这纸确实精致,子敬你看。”说着,他拿出几张递给鲁肃。
鲁肃没接,而是再次提醒他:“我是说,我让你卖的就是这纸。”
“什么?”步骘和左伯一下子呆滞了,他疑惑地问:“你要卖的就是这纸?舒县的纸是你卖的?”
鲁肃看到步骘的表情,感到一阵好笑,当初他也是这副表情。
“正是,实话跟子山你说了,此纸乃文恭所制,我与文恭乃至交,这次来找子山,就是想和子山合作,文恭造纸,子山售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