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蒯越皱起眉头来,思考了一番。
蒯良先说:“以我看,若刘敬真想兵进襄阳,早就进军了,又岂会占据编县?想必他是在缩短与襄阳之间的距离,为日后攻襄阳做打算。”
蒯越却问了一个问题:“今刘敬占据编县,州牧可曾想过,出兵攻打编县?”
刘表想了想,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大军连败,将士闻刘敬而丧胆,如何再战?”
“若是刘敬大军再北上,攻占中卢或宜城,那州牧会出兵攻打中卢吗?”
蒯越话音刚落,蒯良却抢过话来:“自然要攻打,岂能让敌军占据中卢?”中卢是兄弟俩的家乡,可不能让刘敬给占了。
蒯越不理兄长,而是看着刘表,等刘表的答案。
“我多半会出兵……因为中卢和宜城距离襄阳太近了,只有不足百里。”
“这就是了,刘敬此人真是胆大,谋算精细,他占编县,州牧不出兵,占中卢或宜城,州牧出兵,他只是最大限度地挑战了州牧的底线。”
蒯良和刘表一阵愕然。
“那我们到底该如何应对?”
“刘敬不想打,州牧也不想打,但州牧又不能不防,编县以北有条河,叫蛮水,刘敬大军若北上,必须经过蛮水,州牧不如派一军,扼守蛮水上的几座桥,以防万一,若刘敬真想北上,那就断桥。”
“若刘敬大军没有北上,州牧当重整大军,振奋士气,以使军队尽快恢复士气,届时可与刘敬大军一战。”
“如何振奋士气?”
“襄阳粮草还算充足,州牧不如向士兵发放些粮食,以抚慰士卒,再选良将,操练士卒,必会有所恢复。”
刘表也是无奈:“好吧,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