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快步走进了里间只见大牛娘躺在床上,面色如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可言,双眼紧闭,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
老大夫赶忙上前,伸出手轻轻搭在大牛娘的手腕上,仔细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眉头越皱越紧。
片刻后,老大夫缓缓抬起头,表情凝重地说道:“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胎位不正且出血过多,已然致使母体气血大亏,脉象微弱且紊乱。当务之急,需先开一剂止血固气之方,稳住产妇的气血,再尝试调整胎位。”
说罢,老大夫转身走向一旁的桌子,从药箱中取出纸笔,略作思索后,便迅速挥笔写下药方:“取阿胶三钱,艾叶炭三钱,地榆炭三钱,蒲黄炭三钱,血余炭二钱,黄芪五钱,白术三钱……”
写罢药方,老大夫抬头看向谢晚星,严肃地问道:“可认得药?”
“认得。”谢晚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老大夫见她这般笃定,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好,我带了一些药来,在外面的马车上,你快去按方抓药,煎药时需用三碗水煎成一碗,切不可有误。”
“是。”谢晚星接过药方,然后转身快步朝着屋子外走去。
“抓完回来给我看一下,我给她先扎针试着止血。”老大夫在身后又高声叮嘱了一句,他看着谢晚星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小姑娘虽说年纪小,可看着倒是沉稳机灵。
“我知道了。”谢晚星应了一声后跑出了门。老大夫话语里对她并不是完全放心。毕竟自己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娃,在旁人看来,懂医术就已经够让人难以置信的了,更别说这认全药材的事儿。
可眼下这情况危急,大牛娘危在旦夕,大夫忙着要给大牛娘扎针止血,其他人又对这些药材不甚了解,一时之间,似乎也只能是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