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这脾气,似是有些急躁了,有时候不必与这样的人太过计较……”
“是,徒儿知道,我只是见他对师傅出言不逊。”
谢晚星其实觉得有些冤了,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去门诊坐过,形形色色的奇葩患者可谓见了不少,她的忍字诀已经算是练得很不错了啊。
再无理取闹的人她都能用礼貌性的假笑应对,可如今却不知为何,耐心似是大不如前,脾气也变差了一些。
她觉得可能是到了这古代以后一直在装六岁小孩卖萌说话,在言行举止上都刻意照着小孩子来,久而久之,连心性也在不经意间受到了影响,变得随性肆意了些,看来确实需要重新调理调理了。
不过孙大夫确实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对爱徒的宠溺,缓声道:“不过以为师之见,有些脾气并不是什么坏事。你这般天赋,聪慧过人,若是没有些脾气,怕是要受人欺负,历史上诸多才华横溢之人,哪个不是有几分傲骨与脾气?”
“你这般年纪,又有如此天资,未来必成大才,难免会遇到各种人和事,或有嫉妒者,或有质疑者,适当的脾气能让你坚守自己的信念,不被他人轻易左右。”
“为师相信你未来能把握好这个度。”
谢晚星点点头:“多谢师傅,弟子明白。”
“行了,要不先吃饭吧。”孙大夫突然话锋一转,画风一下子就变了,他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们保和堂的酥炸小黄鱼可是味道一绝。”
谢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