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房,你可知今日之事你错在哪?”
“是奴婢,自作主张。”莲房愧疚的答道。
“我就喜欢你的自作主张,……”程少商侧过头朗声道。
文子矜看着下方的程少商不卑不亢侃侃而谈,一番买豆酱的言论一语双关的道出今日之事的种种,她都忍不住欣慰的点点头。
程少商送走了莲房后又对着姎姎的婢女有理有据的质问了一番。
“少在这儿咄咄逼人,你发落莲房,姎姎的婢女让她自己发落。”萧元漪神色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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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本宫瞧着程伯夫人也算是见识广阔,怎的嫋嫋这有理有据的一番话就成了咄咄逼人了。”
萧元漪扭头看了一眼文子矜,文子矜还是维持着微笑。
“好,就听阿母的。”程少商看了萧元漪一眼,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她也懒得继续掰扯这些了。
“到此为止,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你们姊妹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文子矜听着话都要气笑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跪坐在那女娘身后的老媪开口了。
“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可怜我们三娘子势弱,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
所以四娘子有的,我们也想给女公子讨一份,这才犯下过错。”她说完还故作委屈的弯下腰。
“姎姎哪里受欺负了,你是在指摘什么?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吗?是谁教你的?是葛家吗?”
文子矜眨着大眼睛往说话人看去,这是个明白人!
“奴婢不敢。”
“竟敢议论主家是非,来人......”他话说了一半就被萧元漪打断。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那老媪在萧元漪说完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那女娘身边的老媪在作妖,只是萧元漪要护着罢了。
“阿母当真觉得这老媪说得对,若是如此,我与家兄们可就担上了一个欺负堂姊的罪名了,阿母不妨再好好想想。”
文子矜知道,程少商这样说是要她发落了那老媪。
谁知萧元漪竟然气的拍着桌子,冷声质问道:“你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