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花很是惊奇,沈从之把事情讲了一遍。
“韦总也是个狠人,没有房主的情况下,居然操作的这么溜。”
何秋月忽然想起来什么。
神神秘秘道,“老板,你知道吗?”
忽然又顿住没说。
沈从之最讨厌别人把话说半截,瞪了何秋月一眼。
“我劝你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
何春花在一旁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和你们村的周家有矛盾吗?”
“昂,怎么了?”
沈从之有点奇怪,和周家的矛盾,全县都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周家时现在还流落海外呢,卷跑那么多资金,还有秘书,过的不知道有多潇洒。
何春花有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吟片刻还是道,“周家没了!”
“什么鬼?说清楚,什么叫没了?”
何秋月忍不住道,“他家没了,房子烧了,人也没了。”
沈从之放下筷子,看着何春花道,“你来说,说清楚什么情况。”
擦嘞,周家没了,房子烧了,自己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何春花把事情讲了一遍。
自从周家时卷钱跑后,蓝芳入狱,周家宽入狱,媳妇跑了,周家宽在国外留学的孩子不知所踪。
周家只剩下老地主一个人带着两个傻孙子,还有几个老地主多年前收留的几个长工。
地主家哪怕在落魄,也是有余粮的。
老地主掏空家底又搞了一个养牛场,养了十几头牛,其中有几头奶牛,牛奶用来喂两个孙子。
多余的牛奶,他又搞了一个小冷库,做冰奶块,卖的也不贵,几毛钱一个。
村里的人,还有周边的人,看他们不容易,也挺支持他们的生意。
几个长工没事就是种种地,喂喂牛,卖卖冰块,按理说,这种生活也还可以。
结果问题就出在这几个长工身上。
几个长工本来就是外地人,闹饥荒的年代,逃离到了这里,被老地主收留了。
凡是那时候能活下来的人,可谓是应了一句话,心不狠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