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
顾建山瞅一眼,眼底都透着戾气。
“死丫头片子,坏得很。”
顾晴进去后,和妈妈说,“妈,我小叔在树下坐着呢,那烟抽的,一根接一根。”
钟兰芝洗了把脸,抬头看她,“你管他呢。”
“我没管,就是说说,你说他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赵巧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舒沫这时候走过来说,“以后这俩人还会勾搭在一起。”
小主,
“嫂子,你是算命的?”
“你不懂,得不到的才是最勾人的。”
这男人一旦惦记上,总会找机会下手。
以前两家还有十分钟路程,现在就住在大门口。
顾晴凑过去在她身上闻闻,“哎呀,一股黄花闺女味,难怪我哥这几天神魂颠倒。”
钟兰芝,“你属狗的吗?在你嫂子身上闻来闻去,一天天就知道瞎说。”
“对,一天天就是到瞎说。”舒沫拿起湿毛巾,直接盖在她脸上,“以后在家学习。”
“嫂子,你也丢我毛巾,从哪学的?”顾晴一把抓下脸上的毛巾。
“和你哥。”
舒沫说完就准备回西屋。
顾辞正在铺被子,男人弯着腰,用扫帚扫一遍床,再把睡觉的床单铺好,再把被子铺开。
舒沫想到以前上班的时候,几乎不叠被子,晚上睡觉一钻,早上一掀。
“顾辞,你的被子呢?”床上就一床被子。
顾辞扭头看她,“两口子哪能分开睡。”
舒沫,“......贫嘴。”
“没你贫嘴。”顾辞铺好走到她身后,把门给插上,从身后直接抱住她,“刚才在外面说啥了?”
“没说啥。”舒沫被男人搂的紧,耳边就是男人炙热的鼻息。
“得不到的才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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