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有什么可看的。”顾元元一行人刚停到里面,月海老太监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惊得张开了嘴,差点叫出声来,看到是贺诚信一行人,赶紧用手捂着出了屋子。
“根爷,外面怎么这么吵?”月海出了房门问那些守夜的,出去的时候,半掩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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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守好老皇上就行了,别管闲事儿。”很快月海去而复返,掩上了门,贺诚信自己看过了,递给月海。
“王爷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月海很是欢喜。
“公主,可有法子让皇上醒来?”贺诚信指指后面的床,阿鸾阿寒他们转身守着门口,顾元元去看了床上的人,仔细看看,这人不只是中了慢性毒药,瘦的也是只剩下骨头了,自已真的是无能为力,回天乏术了,顾元元摇摇头。“公主,”贺诚信行礼,“本王不是太子,只有遗诏才能让本王名正言顺的继位,不然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王爷,你起身说话,本公主尽力而为,你们在此稍候。“看着床上的老头,顾元元只得给他喂了灵泉水,等了片刻,听到两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床上的人真的微微的睁开眼睛。
“父皇,儿臣诚信拜见父皇,”贺诚信跪地磕头,压低了声音见礼。
“你们终于回来了。”床上的皇上要坐起身。
顾元元退后了几步,给了阿寒个小纸包,“这是迷药,可以让外面的人多睡会儿,王爷,长话短说。”顾元元说着。
“父皇,太子想要你的命,您还想把这个位置传给太子吗?”贺诚信问的是直截了当呀。
“信儿,他是嫡子呀,父皇也不知他的狼子野心呀,父皇也不知道他这么狠,你母妃竟然是死在他的手里。”床上的老人在流着眼泪,“父皇知道自已大限到了,自已不行了。”
“父皇,做为对我母妃的补偿,您直接写个遗诏吧,把皇位传给儿臣,儿臣会把我们凤琰治理好的,必定会比父皇更好的。”
“父皇不知道玉玺哪里去了,父皇不知道了。”
“父皇的玉玺能在哪里呢?”贺诚信叹了口气,“父皇的心里,在意的人还是太子皇兄吧,他是父皇亲自带大的。”贺诚信这话说的很是自嘲。“父皇,劳您誊抄几个字吧。”贺诚信拿出一纸来。
“信儿,你想做什么?”床上瘦骨嶙峋的老皇上打开纸,“你想要强迫朕写下这个传位诏书?”
“是,父皇,信儿是下了决心的,与其让凤琰毁在他们父子手里,信儿有了争夺的心。”
“原来你才是乱臣贼子。”船上的人很是生气。
“父皇,儿臣只是拨乱反正罢了,您要是不写,儿臣也没办法,但是儿臣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你是在威胁朕?”
“不会,儿臣只是想让我们,凤琰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如果真的那个地步,儿臣不会顾念兄弟之间的。”贺诚信的话说的很是决绝。“父皇,儿臣是偷偷过来的,您最疼爱的皇太孙,一定能平安回京吧。”床上的人却吐出一口血来,“父皇,您写吧,我们大家的时间都不多了。”
“你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