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道:“无国便无家,人不能只在国家好的时候才爱它。”
谢清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单将军当年便是这样说,人不能放弃脚下的土地,土地也不会辜负人。”
所以事关国土,寸土不让。
通敌叛国,就当判处极刑。
“娘娘,迎柏他们会就这样甘心赴死?”
“迎湘仪临时之前,要求见程程和子寅。”
颜悦一下挑起了眉毛。
这是迎程程从那一夜刻意装睡等到了单子寅的一个吻之后,第二次和单子寅见面。
他看上去清瘦了不少,眼窝都凹陷下去,看起来这一阵没少劳累和熬夜。
迎程程看上去倒是神清气爽,一看就过得比较滋润。
两人一见面,迎程程就问了一句:“你最近都没睡觉吗?”
这话落在单子寅耳朵里,自然是关心了。
他刚扬起嘴角,准备回答,就又听迎程程说了一句:“早说让你将和离书拟来,我签了字,便互不干涉,也不至于让颜悦一人前去抗旨。”
单子寅才刚扬起的嘴角又沉了下去:“除了催和离书,你就没有旁的话要同我说?”
迎程程稀奇道:“你连迎春笑的铺面如何分割都做好了打算,本就该早早拟好和离书,非要我来三请四催,我还能有什么旁的话同你说?”
这次单子寅彻底沉了脸:“我倒要看看,你父亲执意要见我们,究竟有何话要说。”
说罢他便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这样当面讨要,都没能讨来和离书,可不知为什么,迎程程心中竟然还有些高兴。
她跟着单子寅的脚步往里走了几步,还没见到人,便听到迎柏在里头大放厥词地吼了一句:“叫迎程程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