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也不知道老喇嘛到底和张麒麟聊了什么。

只不过等到月初逛完雪山回来之后,老喇嘛已经离开了,只有小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房间门没有关紧,必然是有寒风吹进去的。

但是小哥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灯火已经被风吹灭了,也不见他烧炭取暖。

可怜兮兮的,不知道在和谁生闷气。

月初推开一点点门,探头过去多看了两眼,若是平时,小哥就算是不管月初的偷看,至少也会投几眼过来细看。

甚至还会用他虽然不爱做表情,却能表达情绪的眉眼询问月初要干什么,但是今晚,这些都没有。

月初知道老喇嘛是张麒麟母亲的故友,至少老喇嘛所表现出来的关系是这样的,因此担心会不会是这些天小哥偷懒的太过,被这老喇嘛给训了吧。

小哥虽然不爱用语言表达,但月初想,他大概还是挺尊重老喇嘛的。

要不然那天和月初去问鲁神事情的时候,老喇嘛讲故事讲的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零散的不行,早就被她教训了。

哪里还等得到小哥率先提出告辞,给老喇嘛周全面子。

小哥又不知道西王母和那些西行原始人的故事,站在他的角度而言,老喇嘛只是说了一堆白玛的事情。

但是鲁神的事情可没怎么提,就和小喇嘛说的那样,偏题了。

就这样都能用一堆古早的、没有几个月的功夫根本连一遍都看不完的经书敷衍他们,老喇嘛要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背后有人护着。

但是看小喇嘛的样子,对小哥还是很尊敬的,况且当年的小说里是有写:无邪他们来到小哥刻石像的喇嘛庙,获得了当地喇嘛帮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