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桌椅板凳,无一幸免。只是快碰到新买的水钟时,木头会将他们拉开。
因为这是少爷的水钟,他一直记在心上。
半刻钟都不到,院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王二狗和梁大海想帮忙,但刚上手就被打飞出去。
木头,脸上被挨了几拳,血已经开始从嘴里冒出。
他一个闪身不及,被后面的壮汉勒住了脖子,形成裸绞。
这样的状况对木头很不利,他不停用手肘撞击身后那人的肋骨,不停扫着鞭腿防止其余三人从正面攻击。
小主,
他重重往后一仰头,直接撞在裸绞者的鼻梁骨上。只见那人鼻血喷涌而出,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
逃出裸绞的木头,快速扛起眼前一人往地上抱摔砸晕了过去,
再飞身朝侧边一人挥拳打去。
吃了一拳的壮汉踉踉跄跄的往后退被躲在角落的王二狗和梁大海控制住了,张经纬上前一脚直踢下体。
顿时局势扭转,现在场上只剩一名壮汉。
那人自知打不过木头,便扬长而逃。
王管家也是打了个冷颤,刚想逃跑就被木头给拎了回来。
知道自己要倒大霉的王管家尿都被吓出来了。
连忙哀求道:“张经,啊……不,姑爷,我错了,姑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小的一马!”
张经纬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嘴里还骂咧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你刚刚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王管家转头看向张六,哀求道:“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六爷,六爷,看在往日我与你还有些交情的份上,饶了我吧。”
张六白了他一眼,吐了一口痰,叫骂着:“老匹夫,我家少爷中毒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求你救他的,而你呢,你却给了我一口棺材,你真是死有余辜!”
张经纬看着哭的鼻涕眼泪的王管家,已经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年纪了,便是摆了摆手说道:“放了他吧。”
木头一把将他扔了出去。
几个壮汉见王管家逃走了,也跌跌撞撞的跑出院外。
跑远后的王管家狠狠瞪了张经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