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水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指着张经纬大声呵斥道:“简直胡闹!枉为学子,枉为成人!如此行径,实在有辱斯文!”
张经纬却是一脸委屈地辩解着:“岳父大人啊,您怎么就不能理解呢?这题不是我做的,我只不过是个中间牵线搭桥、拿银子办事的人罢了。等事成之后,我自会给田超操一大笔钱。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查到我的头上,按照天朝律例,我顶多也就是承担一个连坐之责而已。”
皇甫长水气得浑身发抖,手指不停地颤抖着指向张经纬:“你呀!你怎能做出这般荒唐之事!”
张经纬见皇甫长水动怒,赶忙上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岳父大人息怒,小婿知道错了。这次所得的银两,小婿定当全部奉上。”
皇甫长水狠狠地瞪了张经纬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这哪里是钱的问题?你可知此事一旦被揭发,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经纬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岳父大人,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边境战事频繁。您身为一方将领,要想打胜仗,不就得依靠充足的军饷和物资吗?难道能让那些守卫边关的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抵御外敌,只靠着朝廷画在纸上的大饼充饥吗?”
皇甫长水听后,沉默片刻,但依然语气严厉地说:“那也是我分内之事!你又何必冒险卷入其中?万一东窗事发,你叫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
张经纬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岳父大人,您一心为国,小婿自然明白。可如今这世道……”
皇甫长水看着眼前这个执迷不悟的女婿,心中既气愤又心疼,最后只得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好自为之吧。赶紧把那个无辜的书生放了,此类勾当,日后万万不可再沾染!”
听到这话,张经纬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应道:“是!”
……
张经纬走出皇甫长水的书房,一头大汗,因腿软的缘故,只能跌跌撞撞的走着,,见皇甫灵屋内烛火明亮,他就敲了敲门。
张经纬喊着:“灵妹……”是豆芽来开的房门,将张经纬领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