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崩溃地掩面痛哭，跪着给老太太磕头，“大娘，对不起！”

“对不起！”

“是我的错。”

“确实是我没教好女儿，给你孙子造成伤害我很抱歉。”叶山掏出身上所有的钱递给老太太。

“我愿意赔偿孩子的精神损失。

可是我只有这些钱了。

我很穷。

因为一双儿女不争气，我挣的钱都被他们霍霍光了。

我没有钱了。

对不起！

我替我女儿给你说声对不起。

你说的没错，养不教，父之过。

确实是我没教好她。

她逃跑了，你有气就朝我撒吧，我替她受着。”

老太太见叶山这样低声下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也是有儿有女的人。

要不是见孙子脸上几个巴掌印迟迟消不了，她也不会这么愤怒。

她毫不客气接过叶山手里的钱。

“这钱是为我孙子接的。

我孙子不能白白挨了一顿打。

你这几块钱也只够买点鸡蛋给我孙子敷脸。

我告诉你，我是见你也是可可怜人，认错的态度良好才会放过你一马。

如果你也像你女儿一样没有人情味，我不让你赔个几大百是不会放过你的。”

叶站站起身，对老太太赔礼道歉。

“多谢大娘理解。”

老太太吃软不吃硬，“你走吧，冤有头债有主。

伤害我孙子的是你女儿。

你若真心悔过，就应该协助公安局把她捉拿归案，不要助纣为虐让她在外面继续祸害人了。”

叶山被说得羞愧难当。

他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叶山走出医院，浑身笼罩的悲伤。

被调换的儿子走上了不归路，亲手养大的女儿也走上了不归路。

他这一生太失败了。

……

江暖睡了一觉之后醒来得知叶岚回来了，而那毁容女就是叶岚瞬间笑了。

她走到黑鹰和黑焰的身边，夸赞了它们一顿，随后给它们奖励了几好几大鸡腿，等两条军犬吃得饱饱的，江暖带着它们出门，“黑鹰黑焰，那丑八怪现在藏在某个地方暗戳戳的想要害人，用你们万能的鼻子好好嗅一嗅，帮我一起去把她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