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媳妇这东西啊,就是打,一次不服、就再打一次,再一次还不行,就三次!总有打服的时候,不是有句话嘛,打不到的媳妇、揉不到的面,打到了,媳妇就老实了;面揉到了,也好用了。”
旁边一群老爷们,龇着白牙、粉红的舌头、黑黢黢的脸,笑的嘎嘎的。
杜薛涛看一眼周围,没吭声,不过他没反驳,甚至还有点赞同,也就是他打了钱翠凤一顿,如今吃的好了、衣服洗了、连晚上亲热都不烦气了;确实是打完了钱翠凤就听话了。
不过,杜薛涛没说实情。
晚上下班到家的时候,杜薛涛看到睡的四仰八叉的钱翠凤,又起了心思,爬上去解决了需要,翻身睡了,连看都没看钱翠凤一眼。
钱翠凤再次听着爷俩的呼噜,翻转了半夜。
钱翠凤没再提回钱家沟看她小弟的事情,杜薛涛也当做不知道,或许是他脑袋里就没有这个信息。
因为杜文成反反复复的发热、好一点、再发热、再好点的循环里。
今年过年,钱翠凤没有了去年的意气风发、干劲冲天,只是按部就班的准备着东西,而且,杜薛涛过年前给她的钱,并没有因为过年增加,这不对劲。
钱翠凤问了杜薛涛两次,杜薛涛都当做没听到,一点回复都没有,于是钱翠凤明白了,这是人家不想说,所以她也不问了。
而且,钱翠凤对于小弟回家、大哥和他没有任何的别的消息传来,也觉得很伤心难过,
索性,破罐子破摔,钱翠凤给自己偷偷的买了两块布,让耿轩媳妇帮忙剪了个上衣又剪了条裤子,看到耿轩二儿媳的缝纫机做衣服很快,自己超级超级动心,跟当年的自行车一样。
可惜,之前攒够的半个自行车的钱让自己花不少,除了自己的衣服外,她也给杜文成买了两块布做个外罩和裤子,她还给二姐家的外甥、外甥女们,准备了压岁钱。
钱翠凤有点生气,自己要到啥时候才能做到钱够花?
做到想买衣服就买衣服、想买自行车就买自行车?
钱翠凤没给杜薛涛买新的衣服,不过她买了一大块肉,除了炖一部分,还耗了点油出来,甚至买了一条鱼、又从耿堂家买了一只鸡。
她恨恨的想,杜薛涛不是想吃吗?让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