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炕,我给你把粥撇出来,又不是不能吃。娇气个啥?”钱翠凤边做,边叨咕。
“粥糊了,不吃。”杜薛涛坐起来了,眼神有些昏暗,他看到了钱翠凤鼓囊的前胸。
“不吃没有!”钱翠凤也注意到了杜薛涛的视线,心里有个膈应还有些恶心,把衣襟掩上后,不再看杜薛涛。
“你陪我睡//下,我就吃了粥,明天我就上班了。”杜薛涛谈条件。
钱翠凤更觉得不舒服,可是看着大声哭着的老二和缩在一边的老大,很想拿刀砍了杜薛涛。
不过,她知道不能、也不敢。
“你先吃饭,我得把他们俩哄着。”钱翠凤不得不妥协。
“中。”杜薛涛下了炕,趿拉着鞋子,坐到桌旁,开始吃着带着糊味从最上面撇下来的粥。
钱翠凤眼里满满的厌恶。
钱翠凤上了炕,把老二和老大都搂过来,哄着俩人赶紧睡。
等杜薛涛上炕的时候,俩孩子还在哼唧。
“赶紧哄着睡,磨磨蹭蹭的想干嘛?”杜薛涛坐在炕沿上,脸冲着钱翠凤娘仨。
钱翠凤没抬头,掩饰着心里的冲动。
等俩孩子都睡着了,钱翠凤把他们俩放到一头,然后自己带着‘奔赴刑//场’的‘大义凛然’。
杜薛涛看到钱翠凤的表情,心里也是膈应的不行,可是想到刚才看到的高耸,又有些不甘心。
等杜薛涛从钱翠凤的身上爬下来、躺到自己被窝里,钱翠凤跟个破布娃娃一样的直不楞登的躺在被子上,背心被撕了三四条,露着胸部和肚脐,裤衩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浑身都是凉飕飕的。
可是,钱翠凤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好希望此刻她是死的,没有了知觉,没了感觉,没了屈辱、难过和不甘。
杜薛涛心满意足的睡了,还不时的说着梦话。
钱翠凤没睡着,就默默的躺着,直到老二尿布湿了哭了好久,她才转身起来,油灯不知道啥时候灭了,她摸着黑,慢慢的给老二换上尿布,再给老大掖掖被角,坐在褥子上,瞪着虚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