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佩克西鲁非常倔强,一个人破坏了这一大片的队形。
那位男士的女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对蕾可露出了同情又感谢地目光。
蕾可用尽全力忍住笑,要不是怕蹭掉脸上的妆,她现在能直接趴在佩克西鲁身上把脸挡住,他们现在可太引人注目了。
二楼露台上,青年跟哥哥说着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佩克西鲁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
“基思,这话听起来好像你也被那个自大狂迷倒了。”肯特阴寒的目光恨恨地盯着下面的人。
基思心里一紧,“我只是提醒你,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
肯特经他这一提醒,目光转向佩克西鲁怀里的女人,怨愤的表情令基思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您看到刚才那个女人的表情了吗?唯恐躲避不及,生怕您过去跟她跳舞,笑死我了!”蕾可跳的满头大汗,像个活动开了的小青蛙一样被佩克西鲁拉下舞池。
“没看见。”他只看到几个男人失望的脸。
佩克西鲁掏出手帕给她擦汗,直接一把从额头抹到下巴。
“住手!我自己来!”蕾可当即后撤两步拉开距离,抢过他的手帕自己一点点慢慢的沾,“谁擦汗是一把抹下来的啊!您说您也化妆,怎么就不知道一点点擦啊!”
“我的妆全是白的,无所谓。”佩克西鲁无奈地说。
蕾可:“……”说的好有道理。
“那跳舞为什么不换舞伴?都是玛格丽布尔教的,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版本?”蕾可明知故问。
佩克西鲁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你是从来不照镜子吗?自己长什么样子一点也不清楚?他们看你什么眼神你没发现吗?”
“所以您吃醋了。”蕾可肯定地说道,得意地用高姿态把手帕塞回他的口袋,“啧,年轻人。”
佩克西鲁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一下嘴角,一语不发拉着她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他走得又急又快,蕾可慌了,去掰他的手,“您干什么?别乱来啊,这里人可多!”
佩克西鲁回头瞥了她一眼,“要不你自己闭嘴,要不我现在堵你的嘴。”
蕾可抿唇闭嘴,她不是怕他,是怕他突然发癫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她,她还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