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洗完澡回来宴会已经开始了,所有人围坐在几座大篝火周围,铺着毯子席地而坐。
“你们把这个先喝了。”蕾可把小矮桌上的四杯绿色魔药推给他们。
“这是什么?”佩克西鲁在蕾可的垫子上坐下,雷瑟尔只能跟怀尔德坐在一起,就在蕾可的另一边。
“打虫药,你们喝了生血又在泥里滚了一圈,我担心有寄生虫。”蕾可拿了一杯递给他,这药是体内外都驱的,他们喝了她也放心些。
“谢谢,我不用了。”阿斯塔拒绝了,绕开那个桌子在玛格丽布尔身边坐下。
怀尔德的表情也是很为难。
佩克西鲁拿起来率先一口喝掉,笑道:“放心,蕾可做的魔药没有难喝的。”除非她故意的。
蕾可这才明白他们的表情为什么那样纠结,笑着将杯口倾斜向他们,“我调味了,和老版的区别很大,也不黏黏糊糊,跟果汁差不多的。”
雷瑟尔也一下喝掉自己那一杯,“像是青苹果和青草的味道,还不错,你们可以试试的。”
阿斯塔和怀尔德这才将信将疑地喝了。
阿斯塔将杯子放回,“确实不错,谢谢。”
怀尔德咂咂嘴,“真不错,我都怀疑我喝的是不是魔药了,甚至还想再来一杯。”
蕾可被他逗笑,接过杯子,“这可不能多喝,量都是控制好的,喝一杯效果就足够了,再多会肚子痛的。”
“你就让他喝,叫他嘴馋,给他喝一锅试试。”佩克西鲁笑倒在蕾可身上。
怀尔德摇头,“也不睁眼看看,这里最嘴馋的可是你。”
天天缠着蕾可要小零食吃,把他都看馋了,可他不好意思要,只能干看着,想想就生气。
佩克西鲁给他翻了个大白眼,脑袋枕在蕾可肩膀上,小声耳语:“以前做驻颜药剂的那个老女巫在的时候,玛格丽布尔也跟她要过清肠打虫的药,但那个味道太令人难以接受,又腥又苦还黏得像鼻涕虫一样咬不断,要不是当时我们都吃错了东西痛得要死,是根本不可能喝那个的!”
“您和阿斯塔都喝了?”蕾可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她想起了原版的打虫药,那东西她看一眼都汗毛倒立,这才改良了口味,属实没想到佩克西鲁居然有勇气喝原版。
完蛋,两天内这个嘴她是亲不下去一点了。
佩克西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说了……一口吞的。”
蕾可脸皱成了头顶的十八重瓣刺莲,“你们到底吃了什么?这个药是非喝不可吗?”
佩克西鲁捂住了肚子,似乎涌起了非常黑暗的回忆,“玛格丽布尔做的炭烤蛙腿,外焦里生……呕……阿斯塔非逼我们吃完,当天肚子就开始痛,晚上已经上吐下泻,三个人差点死了……呕……”
蕾可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自己都有点反胃了,连忙取出果干咬了半块,另外半块塞进他的嘴里,“怎么病了三个人?玛格丽布尔没吃吗?”
嘴里有了果干的味道,佩克西鲁想吐的欲望被压了下去,“她说她减肥,不爱吃肉。”
蕾可听了直摇头,“那是减肥吗,那是不敢吃吧,不能吃不是看都能看出来吗?阿斯塔还压着你们吃完,这是真爱啊。”
“要爱他自己爱去,别拿我们的命不当命。”佩克西鲁躺下,头枕在蕾可的大腿上,“你做的东西我都会吃光,我们才是真爱。”
蕾可捏了捏他的鼻尖,“要是我做饭像玛格丽布尔那样,你还会爱我吗?”
佩克西鲁笑嘻嘻,“不会。”
雷克拿了一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