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两纹银,张爷,你把林铁匠的铁匠铺买过来了?”。账房先生有些诧异,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有六百两的开支。
“我让林铁匠帮我用陨铁锻把杀猪刀,寒铁的刀虽便宜,可质量不行”。
张观山摇了摇头,若是花六百两,就能把林铁匠买过来,那简直是太值了。
“行,我知道了张爷”。账房先生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废话,反正他只是记账的,张府的银子,张观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张爷,这些时日的账你要不要看看?”。
“相比较于之前,多了还是少了?”。
张府的账,七天一总结,毕竟要养五十多人,需算的仔细一些。
“多了”。
对此,账房先生啧啧称奇,收猪给的钱多了,猪肉卖的还便宜了,可赚的钱反而不减。
思来想去,应是猪肉卖的好,也不用养衙门的人了。
张家手下的人,自从每天全员习武后,赌场跟窑子都不逛了,除了干活就是习武,就连他这个账房先生,分到的银子都比之前多了八成!
“那就行”。
张观山微微颔首,这种事他没管过,基本上都是张行川在管。
待到金陵县的事情结束后,他便要出去闯一闯,届时张家的生意都要交给张行川。
“对了,张爷,我儿子今年十二,上了几年私塾,懂算术,我想让他过来学记账”。
眼看张观山准备走,账房先生赶忙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喊来便是,只要肯干活,张府自然是欢迎!”。
“多谢张爷!”。
账房先生笑着拱了拱手,在张府干活好啊,银子多,顿顿有肉,还不怕被欺负,更何况张家的名声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