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你为何要杀我孙子?!”。
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张观山看去,见是一位扶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者开口说话。
“你孙子是谁,死于何地?”。
“我孙子名叫鲁达,死于青竹帮总堂”。
“青竹帮总堂杀人案,跟某家有什么关系?”。
张观山两眼微眯,看向孙典史,心中不禁暗自冷笑。
这么多人堵到张府门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孙典史暗中操办。
“孙典史也在这里,若他有证据,敢说那些人是某家杀的,你们要多少银子,我们张府给,想要人偿命,那也没问题!”。
此话一出,就连围观百姓也一片哗然,更不用说死者家眷了,全都将目光看向孙典史。
“张观山,这可是你自己跳进来的!”。
孙典史眼神一喜,正要开口说,就是张观山杀的时候,一抬头,二人四目相对,张观山那双冷漠的眼神,猛的让他心中一颤,将话给咽了回去。
张观山身后,但凡在张府的人,皆把腰上系的杀猪刀抽了出来,眼神冷漠,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他一眼。
孙典史再往后看一眼,围观的人群里,同样有不少张府的人,一个个摩拳擦掌,眼里闪烁着杀意。
短短三息,汗水就将孙典史的后背打湿了,面色极其难看。
若他说人是张观山杀的,把张观山逼急了,这个屠夫干什么他不清楚,但绝对会第一时间杀了他!
若他说不是张观山杀的,无疑会大大折损衙门的脸面,还会助长张观山的气焰。
“孙典史,这些人是你喊来的,你倒是说啊!”。
张观山面沉如水,斥声大喝,脚下往前踏一步,堵在张府门前的人,不自觉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