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张观山,深知修行不易,恳请司正大人收我为徒!”。
说着,张观山端起书桌上的茶杯,沏上一杯茶,单膝跪地,敬茶于前。
“念你修行刻苦,痛改前非,敢护城杀妖,老夫便收你为徒!”。詹台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老夫也不苛求你做什么,他日修行有成,莫要堕了我詹台青的名声!”。
他虽位至司正,京畿赫赫有名的上三品高人,想拜他为师的天才,能从京畿排到金陵县,可他一个都瞧不上。
这收徒一事,耽误了得有三十余年,一直让他苦恼不已。
那日回去的时候,李轻舟三人对他说,可以给他推荐一人,修的也是武道,他见了肯定会满意。
今日见一面,只觉三人所言不假。
“这三天,你交代一下身后事,届时我带你去京畿”。
话音未落,詹台青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三天,时间有些紧,不过倒也够用了。
张观山将镇妖司的令牌放在书桌上,这令牌太重,放衣服里很容易把篼坠烂。
“上三品的高人,倒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张观山呢喃自语,这詹台青倒是没什么高人架子,干起事来很随性。
这倒也正常,上三品高人也是人。
就像那些写诗的大文人,赫赫有名的江湖侠客,谁说一定英俊了?不过市井的一番臆想罢了。
“这般进镇妖司也不赖”。
张观山轻笑几声,他可不觉得吃亏,反倒有些出乎意料。
入镇妖司本就是首选,跟李轻舟三人说的那般话,不过是想争取一些利益。
什么江湖大派,都比不上背靠大乾过的轻松自在。
其余三大仙司如何,他不清楚,当初问黎清秋,只听她骂骂咧咧,很是看不起另外三大仙司。
骂完小的骂老的,背地里狠狠戳别人的脊梁骨。
往后两天,张观山把张府的事交代清楚,他虽说走了,可不代表张家没人了,张行川还留在金陵县。
第三日,清晨。
张观山安排妥当,收拾好行囊,出了金陵县后,回头看一眼,有不少人给他送行。
“大哥,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把灵儿照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