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以玉经境,硬撼地榜金骨境的修士,又疑似三天学透一门融筋境步法。
这若是说出去,估计没几个人信,他们亲眼目睹,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小子,定能成大事,待其入上三品之时,有些人要睡不着觉了”。
许巳嘿嘿一笑,意味难明的说着。
“这事太远,说不透”。
詹台青摇了摇头,不过微微扬起的嘴角,说明其心情很是不错。
毫无疑问,若张观山能成长起来,足以颠覆岁月史书。
届时他的名字,也能留下浓厚的一笔!
“话说许巳,前些时日你确定真没看错,牢房里那人是齐静安?”。
“错不了,好歹我也算半个道士,见那位也不止一面”。
轰隆隆~~!
二人的交谈声,在一道惊雷声中被掩盖。
豆大的雨点落下,从稀疏到急促,好似拿着盆倾倒一般,将地上的血迹冲刷干净。
二人的尸体,莫名的化作血水消失不见。
……
“这雨下的真不巧”。
张观山呢喃自语,凭镇妖司的令牌,詹台青给的调令,顺利的出了京畿。
这会已寻到一处荒废的驿站躲雨。
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张观山盘膝而坐,身旁放着打湿的斗笠。
他从储物袋里,将詹台青给他留的信拿出来,他要去的地方名为云州,距离京畿很远。
云州也曾有过镇妖司分司,不过现在已没了当初的景气。
他此行的目的,除了巡查妖魔之事,还有重振云州的镇妖司。
詹台青的信写的很长,大半是叮嘱他该如何行事。
“知州虽是从五品,你只是正八品,可莫要不敢管,京官自高一品,此算七品,镇妖司校尉又高一品,此算六品”。
“武部受令巡查,又高一品,此算正五品……”。
看到这里,张观山不由轻笑一声。
他这正八品的武陵校尉,若是再说几句,怕是要成二品大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