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青安,青武两兄弟犹如醍醐灌顶。
他们二人的名字,虽也是青官渡起的,可真要论起来,只是师徒关系。
若那户人家改姓,青官渡便不算绝户。
“不管那户人家有什么要求,只要肯改姓,我们兄弟二人皆应下来!”。
青安,青武攥紧拳头,眼神坚定,师父与师傅,虽只有一字之差,可却是两个含义。
青官渡尚在时,是真把他们二人视如己出。
........
时间一晃,过了数日。
自鹿沧名身死的消息传开后,整个云州城挂满了白陵,每日前来给鹿沧名吊唁的百姓不曾断过。
鹿沧名的家眷,虽只有鹿佳音一人,可云州城却有上千百姓头缠白巾。
撇去勾结妖魔道人不说,鹿沧名在云州当知州这些年,当真是算是个好官。
“鹿知州死的可惜”。
“是啊,我倒觉得,并非死于妖魔道人之手,只是不知因何而死”。
“如何死的,恐怕只有那张校尉知晓”。
知州府门前,数个武人从府中吊唁完走出,中间是一个身宽体胖,满脸横肉的男子。
“死的确实可惜”。
王裂山嘀咕一声,回首看一眼,灵堂之后,鹿佳音身着白衣,红着眼眶,着实是我见犹怜。
“鹿知州这么一死,剩下鹿姑娘可怎么活”。
说着,王裂山吞咽下口水,眼底闪过觊觎的神色。
在此之前,他只听闻鹿沧名有一女,长得貌若天仙,通晓琴棋书画,却不曾亲眼见过,此次一见,可谓是惊为天人,心痒难耐。
“馆主,要我说,不如你多帮衬一下?”。
“去去去,这话怎能这般说!”。
王裂山两眼一瞪,大手一挥,拍的那人捂着脑袋“哎呦”一声,呲牙咧嘴的喊疼。
“此事可急不来,怎么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