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我回来时，才发现村子没了，全村的人都死了。”

“当时，我便当作自己也死了，悄悄地回到了相好那里，与他过好日子。”

“谁知，不久后，就有人找上门，以我儿子为威胁，非要拉着我上京城作证。”

“虽然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那日我在清荷轩所见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

柳卿卿知道张婆子没有说谎，她想追究的也不是这个。

“我没问你这个，我想问你，关于三年前那个夜晚，你看到了什么！柳千雪和周氏母女从你口中得知，我失身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

“怎么？难道你想死！”

“不是……我是想不起来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你都记得清清楚楚，三年前的事情，你怎会想不起来？我警告你，你若是想不起来，那你就别想回去看到你的相好和儿子了！”柳卿卿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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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想起来的，一定……”

张婆子想了想，终于才开口，“大小姐，那天夜里，真的是碰巧。”

“我兄嫂在老家给我找了一门亲事，我回去相亲后，便准备回来给老爷夫人告别。”

“谁知，天快黑时，在一片树林里，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对你……对你做那种事情……我当时看的真切，就是你的脸，我担心别灭口，后来我就悄悄走了。”

“回府后，我跟夫人说，我要回乡，但是夫人不愿意放人，说当时与柳府签订的契约还未到期。”

“若是我执意要回去，那之前的月银，是不会发放给我的，还要罚我一笔钱。”

“我当时吓坏了，哪里还有银子啊，我一心想着回去嫁人，毕竟我年纪很大了，像我这样的老姑娘，能找到对象就不错了。”

“我知晓夫人她与你一向是死对头，于是便拿你的事情与她做交换，我告诉了她你的秘密。”

“她愿意放我回去，并且把剩下的月银结算给我，事情就是这样，我绝对没有欺瞒，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谁知后来，她所嫁之人也并非良人，天天干活不说，还要挨打。

她才知晓自己被兄嫂卖了。

还好她在外面找了个相好，生了一个儿子，那村子里的人死光了，她和相好终于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你确定，只是一个男人，而并非好几个。”柳卿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