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摸她,都是眼泪,喉咙有些涩,“怪我,都怪我。”
他当时人在瓷钰,本今晚是要卡点接她下班的,这意外突然,知道她出事搭了紧急航线往回赶,还是叫她受了欺负。
“你就只会抓我…”她抽了声,像是想起什么,呜咽声更大了。
“……”
见她哭的投入,席鹤词准备先带她回去安抚好再给这些人料理后事。
徐锐和袁怀越也跟来了,被叫上一起。
车内,郁宜舒好一会才平复好心绪。
她红着眼,黑眸倒映着水色,时不时的抽噎两下,平和的眸光中隐着锋利,清声道:“席鹤词。”
他一直都注意着她,见她突然这么认真,心跳蓦然加快。
真太会钓了。
“你…”刚出嘴就忍不住的又抽了两下。
席鹤词握紧她的手,棕眸比窗外的霓虹还要璨亮,幽瞳暗盯着她的粉唇,十分期待她后面的话。
郁宜舒抽回手,心里乱的想了一圈,不知怎么问,到底她是不想胡乱猜下去,直接道:
“你喜欢过瞿倪霜吗?”
“什么?”他以为自己空耳了,听到的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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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了,心里有数了。
席鹤词现在真看不得她沉默,趁她没反应,直接抱坐到腿上。
郑重而又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