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先拿起刚的盒子,温声道:“打开看看,你会喜欢的。”
“我不想动。”她转眸看他,含糊地说了一句,像是哭完后的不好意思,又像在向他撒气。
他扯着笑,“行,我来。”
比方才的木箱小很多,不过这外表瞧着倒像是个老物件,郁宜舒就见男人长指落拧上面活锁,没几秒就掏出了个瓷器。
仔细一看,竟还是个琵琶。
形状小巧精致,约莫长半米,直径十厘米,手绘粉彩龙纹、缠枝花开的瓷器琵琶,只有两根弦。
她还第一次见这样式的,不免觉得新奇,“这是古董还是才烧的?”
“乾隆年制的古玩,走老宅收藏室顺的,给你解闷。”男人说着递给她,随手又去拿地上的。
郁宜舒摸着这色彩浓艳的温瓷,背面看就像个小葫芦,有点萌,试音脆又透,拿着也不觉得沉。
她重新放回盒里,男人见状随口问:“不喜欢?”
毕竟是古文物,免得磕着碰着,“摸着手冷。”
“……”
这季节,她脱口而出完自己都觉得在故意挑刺,莫名和他怄上劲,显得稚拙别扭。
“…挺有趣的。”又羞怒交加的快速补了句。
男人狭眸藏笑,移过来将她虚环住,疏冷的声质不自觉的压低,轻哄时饱含着淡淡纵容,“之前粉戒不入眼,是我欠考虑了。”
说着拿出一枚1ct的海螺珠素戒,颜色是高饱和度的火烈鸟粉,虽小却又亮又艳,肉眼可见的火焰纹非常出色,戴在她雪白纤细的指上,就像眉间一花钿,衬而绝佳。
“之前和你说珠宝收藏馆已经整修好了。”
席鹤词拿过旁边的平板,选取即两日港城最新展露出的珍稀拍品,递给她,“有中意的就录个收藏,我都买下。”
“澳洲的粉矿也开工了,馆里目前纳入的珠宝、宝石还有稀类精品不够放了,索性我就把连接附近的南北两座公馆都收了,给我们婛婛做私人的藏品博物馆。”
郁宜舒瞧着上面的含糊不清的起拍价,一连串的零…而他这风轻云淡的语调,不知道以为在买菜…
他笑着替她划道:“瞧这把全身通透粉玉而制的琵琶,温润养人,你怕冷最适合了。”
“……”
她看了眼无名指上潋滟粉珠,又见他指尖一掠而过的都是,发出不解,“怎么都是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