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逗美人一笑了,虽是嘲笑,倒也值了,他假装恶狠狠道:“我一会去收拾他们。”
“来。”他打开漆盒,带过她的左手,棕眸透着琉璃般的光芒,“红绳断了,这次我们换个结实的。”
郁宜舒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拿过湿纸巾给她擦手,随后抹上乳白膏脂,掌心均匀摩擦,给她左手做起了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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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膏化开,越做越油,黏糊糊的,她难受的抽开,滑的他都抓不住她。
席鹤词低笑一声,“好了,可以戴了。”
长指对着盒里珠翠簪钗一通乱拨,指尖勾住一红翡贵妃镯,“圈口差不多,硬戴会不舒服,这般便好了。”
郁宜舒盯那箱子,不出意外又是个老物件,“我不戴,这太贵重了,出去不仅不安全还容易叫人起疑。”
“放心,你就算满头珠翠也没人敢动你。”他招着手,示意她快些。
她有些恼,“你刚刚话里话外还说我最好,我现在不想你还逼我。”
“你每次哄我的话都不作数。”
她一字一句声音清脆,未施粉黛的面庞清透无瑕,浑身写着不满,责怪的语气倒叫人听着更像是撒娇,又惹得男人抑制不住地勾起唇角。
“婛婛,这只是看着贵罢了,其实就是普通的料子。”他眸光闪过一丝似有若无地笑意。
“这镯子胜在很有灵性,戴上会添福,走好运的。”
说着又牵她手,“这辈子,我们婛婛肯定会长命百岁。”
这话他之前就说过一遍,郁宜舒心思飘忽,见这镯子一点点的往手上套,还是后缩了。
席鹤词长臂早有预料的绕到她身后,抵住,语重心长道:“你五行属木,遇水克,时运不佳,该戴这红色来旺旺气运,这适合你。”
她不明所以,又想到他说的强行换命格一事,神戳戳地看他,“我这辈子…没事吧。”
“当然。”他万分笃定,稍使点力,套了进去,尺寸刚好。
藕润白嫩映血,婀娜娇柔。